「你說的很有道理。」左柳楓正要露出笑容,就聽見奚源接著道:「可是我並不恨文毓辭,他沒有強迫我,我一直都是自願的。所以我們的立場從來不一樣,我不可能幫你。」
左柳楓臉上那點笑意僵住了,他幾乎是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
他死死盯著奚源:「你怎麼可能不恨他,你在國外受得那些罪可都是拜他所賜,你甚至差點死了,你怎麼可能不恨他!」
這實在出乎了左柳楓的意料,依著奚源那些經歷,他拉攏奚源本該是輕而易舉才對,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奚源無所謂地聳肩:「這就和你沒有關係了。」
左柳楓的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陰著臉問道:「你不會是真喜歡上了文毓辭吧。」
「奚源,你不是那麼不理智的人。文毓辭那種瘋子控制狂,你喜歡上他能有什麼好結果,你......」
「與你無關。」
「你難道忘了當初是怎麼背叛文毓辭的,就不怕他報復你嗎......」
「與你無關。」
......
不管左柳楓說了什麼,奚源回復他的就只有「與你無關」這四個字。
左柳楓說了很多,但奚源始終油鹽不進。左柳楓勸說半晌,終於還是不甘地閉了嘴。
奚源看了眼左柳楓和奚家父子的臉色,隨意道:「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以後都離我遠點,我沒工夫搭理你們。」
說罷,奚源就朝外走去。
「等等——」
是左柳楓的聲音,但奚源並不停留,反而加快了腳步,他在這裡耽誤已經夠久的了,現下實在沒有耐心再同他們虛與委蛇了。
他身高腿長,幾步就將那三個人丟在了後面,但快步繞過拐角時,卻沒有注意,迎面撞上了個人。
那人似是也走得急,正好就撞在了奚源肩膀上,被撞到後還踉蹌了幾步。若非奚源及時伸手扶住,那人恐怕就摔了。
奚源心道,自己今天該不會是犯水逆,怎麼動不動就撞到人,但還是耐下性子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沒看見,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