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毓辭似有些猶豫,「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後,他看向奚源:「我要去警察署那裡見一下文遠廷。」
奚源聞言不自覺地蹙眉:「去見他做什麼?」
看他有些擔心的模樣,文毓辭道:「去看看他手裡到底有左柳楓的什麼把柄。不用擔心,到了現在,文遠廷翻不出風浪來的。」
原著里也有這段,文遠廷想要靠手裡的把柄換個機會,文毓辭卻並不讓步,因此這次見面最後也沒有什麼結果。
奚源還是放心不下,倒不是放心不下文遠廷,而是擔心文毓辭的熱度反覆,「我陪你去,你燒才剛退。」
文毓辭也不拒絕,聽任奚源把他裹的嚴嚴實實,這才出了門。
警察署離這裡並不算太遠,不過二十分鐘,他們的車就停在了警察署門口。
裡面的人都知道文毓辭的身份,對他很是客氣,說了幾句就帶著文毓辭去見文遠廷了。
文毓辭沒有讓奚源迴避,他自然就大大方方地一起跟著進了探視的地方。
比起前兩日的精神矍鑠,現在的文遠廷卻有了些老態,白髮都露了出來,看著滄桑不少。他的兩個兒子也都是一臉萎靡不振,連衣服都是皺巴巴的,看樣子這幾日在警察署待的並不痛快。
不過想來也是,都進了這地方,背後又有文毓辭施壓,他們怎麼可能過得好。
旁邊的文翰林看見跟進來的奚源,簡直可以說是目眥欲裂:「你為什麼沒事?」
他們這幾日被看守著,幾乎收不到多少外面的消息,又因為那些罪證焦頭爛額,文翰林自然不知道他的計劃沒有成功。
奚源懶得理他,拉著文毓辭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文毓辭同樣沒管,只冷著臉對文遠廷道:「你費勁心思讓我來這裡見你,不會就是為了看你這個蠢兒子的計劃有沒有成功吧。」
「你給我閉嘴!」文翰林還想說什麼,卻被文遠廷怒斥了回去,只能蔫頭耷腦地坐了回去,他旁邊的弟弟更是絲毫不敢吱聲。
看他們這樣,文遠廷嘆了口氣,轉向文毓辭道:「我的兩個兒子都不爭氣......」
「我來這裡不是想聽這個的。」文毓辭卻沒這個耐心聽文遠廷說些廢話,當即打斷了他,單刀直入道:「你說手裡有左柳楓的把柄,是什麼樣的把柄?若是些不痛不癢的小事,我不會在這裡浪費時間。」
文遠廷被打斷了話並不生氣,反而出奇平靜:「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他的目光落在文毓辭那條因為坐著才看不出問題的腿上,「是關於兩年前那場車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