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明天你得去一趟學校,明天宋一菲值日,原劇情裡面你雇了人把宋一菲鎖在泳池一個晚上,第二天被宋祁和許奕忱發現找到的時候,已經昏迷,送到醫院才知道發燒快四十度,偏偏作案現場留下了一個手機,被宋祁撿到了,上面是你半個月前發的消息。】
蘇屏聽完,頓時感覺嘴裡的飯都不香了。
她好不容易的假期啊!
這原主真的不做人事,給她留下一大堆爛攤子!
「不合胃口?」
坐在對面的屠桁川見她突然停了筷子,開口問。
好吧,他承認他廚藝有限,只會西紅柿炒雞蛋和蛋花湯。
「沒有沒有,很好吃!」
她自己什麼實力,哪敢嫌棄屠桁川的手藝啊,和他的相比,她自己做的就是一坨屎!
【宿主,你做的狗都不吃,嚴格來說連屎都不如。】
屠桁川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換,他有時候挺好奇她一張臉是怎麼能做出那麼多情緒的。
洗完澡後,蘇屏對著鏡子塗藥。
由於傷口在脖子右側,她試了好幾個姿勢都不得勁。
聽到敲門聲,屠桁川把門打開。
門外,女生提著一袋東西舉到他面前:「屠桁川,幫幫我。」
她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怎麼回事氤氳著點點水汽,聲音糯糯的,像只小貓一樣。
脖子上的紗布已經被她拆開了,此時隨意纏繞著,應該是自己上藥失敗臨時過來找他的。
「進來吧。」
他咳了一聲,打開門讓她進來。
蘇屏這才注意到他剛洗完澡,頭髮還沒來得及吹乾,水珠順著髮絲滴落下來,脖子上不一會就已經有些濕潤了。
「要不,你先吹頭髮?」
「過來。」
屠桁川搬了條凳子坐下,示意蘇屏坐到床上去。
【葫蘆娃,好尷尬啊,我還不如不來呢。】
蘇屏磨磨蹭蹭的走過去坐下,屠桁川握住她的膝蓋把她往自己這邊移動了一下,兩人面對面。
蘇屏感覺都能聽到拖鞋下自己腳趾扣地的聲音了。
一頭柔順的頭髮盡數紮起來盤成了丸子頭,只留下幾綹碎發俏皮的散在鬢角旁邊,明艷的五官更加完整的顯露了出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把頭髮盤上去的模樣。
隨著紗布被拆開,白皙修長的脖子上那道明顯的傷口也出現在他眼中。
「怎麼傷的?」
屠桁川用棉簽沾了碘伏輕輕塗在傷口上,並不痛,反而痒痒麻麻的。
蘇屏眨眨眼睛:「被玻璃劃了一下。」
撒謊。
「嘶,痛痛痛!輕一點……」
傷口被重重按了一下,她疼的齜牙咧嘴。
「好了。」
屠桁川纏好紗布,站起身。
蘇屏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道完謝後準備出門。
「等等。」
看著她疑惑的轉身看過來,屠桁川問出了那句一直想問的話:「你是用的什麼牌子的洗髮水?」
「就是浴室裡面放的那種啊。」
這是什麼問題?
「沒事了,你走吧。」
房門關上後,屠桁川聞著房間裡面淡淡的梔子花香,浴室的洗髮水他今晚也用了,很平常的香味,根本就不是梔子花香。
第二天。
公交車上,宋祁看著坐在前面的宋一菲和許奕忱,真礙眼啊。
他扭過頭不去看他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馬路。
但是兩人說話的聲音卻不能忽略。
「一菲,最近小屏有跟你聯繫嗎?」
許奕忱想到今天一早接到的蘇叔叔的電話,電話裡面說蘇屏最近有了喜歡的人,讓他幫忙盯著點。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是之前聽到蘇叔叔說這樣的話他不會多想,因為蘇屏喜歡圍著自己轉,在他眼裡,她就像個小妹妹一樣還不懂什麼是真正的喜歡一個人。
但是現在她似乎有了自己的心事,不再什麼都跟自己說了,難道真的有了喜歡的人?
想到經常在校外聚集的黃毛鬼火少年,他不敢往那方面想。
「她昨天跟我發了消息,說脖子受傷休病假了,這幾天應該在家裡養傷吧。」
無緣無故的怎麼脖子受傷了?是不是跟社會青年混在一起打架鬥毆……
許奕忱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改天他得找個時間套一下她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