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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一段時間過去了,宋清川卻還是不著急的樣子。終於,門被人從內部打開,露出一張笑容可掬的臉。

「原來是宋長老。剛才我還在餵殿主喝藥,沒能及時給您開門......」

沒有理會那女子的侷促,宋清川一抬手,那女子自動噤聲,後退幾步,將那扇厚重的石門關了起來,動靜不小,弄得她又是連連道歉。

明明還是下午,但是各個門窗都緊閉著,又拉上了窗簾,顯得一片昏黃陰森。

宋清川看向屋中躺著的那個老者,如今的他,完全沒有了年輕時意氣風發的樣子。無力只能躺在床上的樣子,卻沒有半分舒緩他帶給人的感受,只顯得他更加陰森。

像他這個年紀和修為的修士,變成這個外表卻是極其罕見的。但即使因此他對天外天的掌控弱了下來,但對於自身的安全卻是沒有半分放鬆警惕。

老人抬起半張空蕩蕩的眼皮,沒有點頭,也沒有招手。只是喉嚨處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響,便代表著他見過了宋清川。

下一刻,剛才迎他進門的女子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將宋清川領出了陰森的房間。

「宋長老,您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在得到宋清川的點頭示意後,女子接著說到,「您還是原來的房間沒有變化,殿主的病還在惡化,可那些人的醫術根本比不過您啊!您終於來了,殿主的身子就拜託宋長老了!」

一個深深地鞠躬,在宋清川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女子匆忙的跑開了,急匆匆地照顧著癱倒在床上的殿主。

宋清川上次來時卻是全程都是急忙的,根本沒有將注意力分給這個女子半分。可現在看來,一個那麼多年能坐穩殿主心腹位置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一般人呢?

殿主的病情根本無法根治,只能最大程度的延緩。宋清川根本不在意這個殿主的死活,卻不能讓他現在就死。

天外天的殿主,已經成了幾大世家的傀儡。現任的殿主還能為了天外天虛無縹緲的利益,為了填飽自己的私囊來和世家爭取,反抗。可若是換上新的殿主,天外天只會徹底的的成為了世家的一條好狗。

既然只是想吊著老殿主的命,不用找到根源癥結來救人,而剛才老殿主那枯槁的樣子在宋清川眼前划過。宋清川嘆了口氣,在屋內走了一圈,拿出了一隻乾淨的琉璃碗。拿出一柄小刀,在手上輕輕一划,任由手心流出的鮮血滴落在碗中。

若想能吊住老殿主的命,只有用他的血,才是真正的保險。等到方昱初順利潛入到玉門宗的隊伍,這老殿主的命以及這天外天,也就沒了意義。

第65章 內鬥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輕輕的兩聲敲門聲過後, 房門被從外側向內打開。

那女子看了一眼宋清川流血的傷口,驚呼一聲,急忙上前。宋清川帶著手中的琉璃碗側身一躲, 血液在碗中激盪,但沒有在碗壁留下絲毫痕跡。

宋清川站在一旁, 靜靜地看著女子撲了個空,訕訕的停下了沖向他的腳步, 卻沒有絲毫憐惜的神色。

女子看著距他一步遠的宋清川,近在咫尺,卻知道自己無法碰到他, 只好無奈的退出了門外。

宋清川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在她走後也沒有絲毫放鬆。在閣中無法使用靈力,他便手動的消除了那人可能遺留的所有痕跡, 連帶著這間不止內部極有可能暗藏機關的屋子。

聽著門口再次傳來的敲門聲,宋清川這才想起他剛才都沒有問這人的來意,就被闖進了屋子。冷著臉將門打開,卻只見女子手上端放著一個托盤,上面擺好了膏藥和繃帶。

見他開門,女子笑道, 「宋道友受傷,也不好自己包紮,不如讓我來......」還未等到回應, 女子便想像剛才那樣擠進屋內, 眼神又瞟向宋清川剛還在流血的手心。

宋清川沒給她再一次行動的機會, 直接將門關上,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女子在門外站了一陣,見宋清川始終沒有開門的意思, 這才悻悻地回去了。

另一邊,方昱初卻已經潛入了天外天前往玉門宗的隊伍。

天外天這次的隊伍,不足五十人,但最低的也是金丹期修士。而玉門宗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就連修為最高的宗主,也不過是元嬰期。

在天外天看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出動五十人,已經是極給這個小宗門面子了。

每次這種集結,都是需要天外天從各處選取合適的人手,而共事的人們卻多半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這卻也正好為方昱初偷偷溜進去提供了便利。

在一群人中,方昱初努力的緊閉著自己的嘴,又用天外天的兜帽掩蓋住自己的頭,謹防被天外天的人看出來不對勁。而天外天一處廢棄的房間中,正有一人被扒去了天外天的服飾,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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