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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孔鴻明捂著胸口,踉踉蹌蹌往山上爬。

他得趕緊通知師尊,烏景元被魔尊抓走了,若是晚了,只怕烏景元真被作踐死了!

可他傷得不輕,無法御劍,跌跌撞撞的,腳下踩過的台階,滿是髒污的血印。

噗通一聲。

孔鴻明再次摔倒。

這一回摔得頭昏眼花,好半天都爬不起來,眼前景物模糊不清,就在意識即將斷開時,耳邊驀然傳來了腳步聲。

緊接著,一雙有力的手,將他託了起來。

「你這又是上哪兒野去了?怎麼傷成了這副狼狽樣子?」

孔鴻明一聽這聲兒,瞬間清醒過來,下意識要將人推開。

可對方動作更快,揮袖在他面前一拂,伴隨著一股異香鑽入鼻中,孔鴻明的意識再度模糊不清。

在昏厥過去的最後一刻,他還掙扎著吐出一句:「去,去告訴我師尊,烏烏景元他……」

頭一歪,徹底人事不知了。

夜色下,同樣穿著紅衣的青年,將他打橫抱在了懷裡,聞聽此言,同孔鴻明頗為相像的眉眼蹙緊了,不悅道:「什麼師尊不師尊?蒼溪行有什麼資格當你師尊!」

「你可是我孔文臣的兒子!不是他蒼溪行的骨肉!」

第43章

與此同時, 一支箭羽嗖的一聲,穿透了房門。

蒼溪行正在盤腿打坐,隨手一抓, 那箭羽就落入了掌心。

一枚染血的鮮紅孔雀羽毛上,扎著一捲紙條。

舒展開來,上面赫然是兩行龍飛鳳舞的小字:玉瑤的兒子就在我手裡,若想救他, 帶著三清玉笛, 三日內,來林劍山莊一見,否則, 殺無赦!

末尾「孔文臣」三個字,赫然紙上!

想不到他果真還活著!

三清玉笛乃上任宗主,也就是蒼溪行的師尊留下來的法寶, 如今正封存在其棺穴之中,想要取出並非易事。

也不知孔文臣好端端的, 要三清玉笛作甚?

鴻明雖說是孔文臣的骨肉, 但孔文臣當年和玉瑤,多有爭吵,常常鬧得不歡而散。

又因孔文臣「騙婚」, 家中早有妻兒,還拉著玉瑤一起私奔, 一直沒給過玉瑤名分, 想來對玉瑤的孩兒, 也不怎麼疼愛。

再加上這染血的孔雀羽毛,難免不讓人懷疑——玉瑤當年慘死,有什麼隱情。

只怕鴻明如今凶多吉少。

蒼溪行手一緊, 紙條就在掌心焚燒起來,化作飛灰從指尖飛逝。

顧不得去同師弟商議,身影一恍,勁風震開房門。

沈渡江剛好過來送茶水,見狀面色一凝,忙喚了聲「師尊」。

「去告訴你小師叔,那個人還活著,他抓走了鴻明!」

語罷,瞬間就御劍消失在原地。

顧瀾夜得知風聲,聽說文姑娘不見了,心道壞了,趕緊跑去尋烏景元,結果屋裡空蕩蕩的,哪有半個人影?

張子隱急色匆匆,帶著一干門生也闖了進來,恰好跟顧瀾夜撞個正著。

在得知烏景元也不見之後,頓時急火攻心,怒道:「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找!吩咐下去,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回來!」

顧瀾夜見他這麼急,生怕急中出亂,本來沒什麼事的,再鬧得驚天地動,到時候吃虧的,名聲受損的,還是景元,便道:「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別急,或許景元在他大師兄那……」

話音未落,身後就傳來了沈渡江的聲音:「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都聚在這裡?景元呢?」

連續三問,讓張子隱和顧瀾夜的臉色雙雙大變,顧瀾夜忙讓沈渡江去通知蒼溪行,沈渡江卻凝神凝重,將小師叔拉到一旁,耳語了幾句。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顧瀾夜驚道,「我還當是鴻明那小子摔糊塗了,胡亂扯了個理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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