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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你愛我能死麼?」

「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蒼溪行無法給予他任何回應, 就連想伸手撫摸徒兒的頭髮都困難。

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死死束縛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如今不過是籠中鳥,牢中獸。

昔日所有的體面和傲骨, 都在起死回生的高徒也是愛人的手裡, 被摧殘成了齏粉。

蒼溪行痛到極致了,破碎的呻|吟從齒縫間溢了出來。

虛弱得像是被剝了皮的小獸。

「真好聽,再叫大點聲兒。」

烏景元笑了, 眼睛也瞬間亮晶晶的,像是死去很久的屍體, 突然活了過來, 眼眸中重新綻放了神采。

扯開衣袍再度騎在了師尊身上, 就跟騎馬沒什麼區別,在他眼裡師尊如今就只是能供他泄|欲的工具而已。

既然是工具,他就不需要留情了,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不把人玩死,那就往死里折騰。

「師尊啊師尊,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樣,哪裡還有往日半點風光霽月?」

「徒兒敢說,青樓楚館最低賤的妓,只怕都沒有師尊在床上叫得歡。」

「早知道師尊是會叫的,我當時就不毒啞你了。」烏景元是有點後悔的,聽著耳邊傳來嗚嗚咽咽,含糊不清的慘叫聲,神思突然飛回了過去。

飛回到了自己兒時。

那時的自己就像一隻上不得台面的小臭蟲,每每見了師尊總是自慚形穢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每回師尊問話,他都結結巴巴,語無倫次了,好多次臉都憋得通紅,感覺都快往外滲血了,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如今的自己已經不結巴了,還能騎在師尊頭頂作威作福,這是從前從不敢想的。

如今他想怎麼樣都可以。

他在師尊的胸上,穿了兩根細細的耳釘。

上面還有小鈴鐺呢,伸手一撥就叮噹亂響。

蒼溪行很顯然是瀕臨崩潰了,他承受不住來自於徒兒變本加厲的羞辱。

蒼白的嘴唇蠕動著,無聲吐出一句:「殺了我罷。」

烏景元笑著回應他:「想得美呢。」

這還遠遠不夠,既然師尊嘴裡說不出讓他高興的話,那就毒啞。

既然師尊長了手,卻不能好好擁抱他,那就弄廢好了。

烏景元用長長的鐵釘,從師尊攤平的掌心中狠狠釘了下去,鐵釘穿透了皮肉和骨骼,死死釘在了床板上。

師尊已經沒多少鮮血可流了,眼淚也快流幹了,眼尾紅得幾乎要滲出血來。

烏景元才不會心疼他呢,心疼師尊就是他悲慘命運的開始,他將人釘在床板上後,就把人當成承載龍精的天然龍盆,肆意在他身上釋放欲|望。還幻化回了原型,以一種詭異地姿勢,纏繞在師尊身上。

金燦燦的龍頭就埋在師尊的頸窩。

鋒利的牙齒深深刺穿師尊修長的喉嚨,溫熱的血液和皮肉,溫養著他的牙齒,只要他伸伸舌頭就能嘗到新鮮的血液。

烏景元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和師尊融為了一體,再也不用擔心師尊會丟下他,不要他了。

他困得厲害,一睡就睡了三天。

魔尊聽說後,急得不行。好幾次想打破寢殿的結界,直接闖進來。

俗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他真怕自己年幼無知的兒子,一時在蒼溪行身上玩過了火,再死在蒼溪行身上了!

可又怕隨意打破結界,會狠狠反噬到兒子身上。

可憐在外一向心狠手辣,殺伐果決的魔尊,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寢殿門口急得團團轉。

急狠了,就開始殺人!

短短三天,寢殿外就血流成河。

魔尊連坐都坐不住,屁股上跟長刺了一樣,明明看起來依舊威風凜凜,儀表堂堂。

可實際上嘴巴里長了十來顆燎泡,哪怕是喝口冷水,都疼得倒抽冷氣!

魔尊忍受不住長時間的煎熬,施法削弱方寸結界,隔著殿門好言相勸:「兒子,寶貝兒子嘞,玩一玩,泄泄|火就成了,別太把精力浪費在男人身上,你年紀還小呢,這種事情不著急哈。」

「男人多得是呢,爹爹給你找更好的來。」

回答他的卻是重重一個花瓶,嘭的一聲,狠狠穿過結界,砸在了魔尊腳下。

魔尊的眼皮子狠狠跳了跳,不是因為兒子又意圖謀殺親爹了,而是因為這隻花瓶是細頸花瓶,形狀優雅得如同一隻正在梳理毛髮的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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