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景元覺得這話真是可笑極了。
自己如今雖然墮落成魔,但同以往那些動不動就血洗修真界,四處征戰屠戮的惡人,還是有所不同的吧?
他不過是老老實實待在魔界中,每天吃吃飯,睡睡覺,玩弄玩弄師尊,除此之外,他幹啥惡事了麼?
可這些人還是不願意放過他,既然如此,師尊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他放過這些人?
他偏不肯遂師尊所願。
冷笑一聲,就直接掙開了師尊的手掌。
「既然你毀了我精心製作的小傀儡,那我只好玩真的男人給你看看!」
烏景元無視師尊臉上複雜又難過的神情,轉身的同時,手裡又握住了鞭子,眼尾向上揚起,聲音細細的,帶點蠱惑意味,「你們當眾有誰想撅著屁股任我干?」
沒人說話。
這些人一個個衣衫不整,面色酡紅,才行過事,眼底還滿是化不開的情|欲,此刻如同惡狼一般,明明匍匐在烏景元的腳下,宛如髒污的鬣狗。
眼神里卻隱晦翻湧著強烈的渴望和欲|望,一個個面對著烏景元,以及他手裡輕輕一揮,就能緩解痛苦,得到解脫的長鞭,喉嚨絞緊,乾咽口水。
有個別尚存理智的修士,羞憤到了極致,竟抬手就要震碎自己的天靈蓋。
下一刻,就被長鞭捲住了手腕,硬生生拖至了烏景元的腳下。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想尋死?」
烏景元一腳踩在男人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垂眸輕蔑地審視對方,手裡的長鞭如同活過來的蛇,一點一點吻上了男人暴|露在外的玉白皮膚。
上面赫然布滿著各種深淺不一的傷痕,可想而知,不久之前此人才經歷過什麼。
「殺,殺了我吧,殺了我!」修士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烏景元唇角泛起邪氣四溢的笑容,點點頭,嗯了一聲,笑道:「死了就太便宜你了。」
他鬆開了腳,一揮衣袖,面前的空地上就驀然出現了一架足有三人高的大鼓,鼓面漆黑,足有一張床榻那麼大。
烏景元用鞭子,將人卷了起來,直接甩在了鼓面上,下一刻,他自己也飛身踏了上面,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腳下匍匐的男修,語氣慵懶地吩咐:「跪下。」
男修不應,清俊的臉上浮滿了羞憤。
烏景元一向不喜歡強迫別人,可眼下師尊坐在床榻上,雙眸緊緊盯著他瞧。
心裡就驀然湧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情緒來,就好像才跟父母吵過架的小孩兒,不讓做什麼,他就偏要做什麼。
非得這樣對著幹,心裡才能暢快一些。
烏景元毫不留情,直接抬腳踩在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鞋底不厚不薄,力道不輕不重,剛好把男人踩得飄飄欲仙,醉生夢死。
很快就癱軟在偌大的鼓面上,緊闔的雙眸很快就落下淚來,發出斷斷續續意味不明的聲音。
這種聲音在此時此刻,無異於是變相的催|情|劑,迅速點燃了眾人的欲|火,在一片錯亂交疊的身影中,烏景元緩解腰帶,微微伏下身去,單手托起男修的面頰。
細細端詳之下,發現此人頗有幾分姿色呢。
雖然遠遠配不上自己,但露水情緣,一夜恩愛也不錯呢。
他要讓師尊知道,自己不是藏污納垢的皮套,離開了師尊骯髒的玩意兒,自己就活不了了。
同為男人,師尊有的東西他也有,不比師尊差多少。
烏景元突然覺得有點高興,因為自己心眼好不記仇,又賞了師尊一對魚眼,確保師尊待會兒能意識清醒地看完他如何玩弄男人的全過程。
師尊應該感到很高興才對呢,親手養大的玫瑰,如今也學著師尊當年的模樣,嚯嚯其他同道中人了。
烏景元在床上的手段層出不窮,舉止不算溫柔。
強硬地扯著對方的頭髮,迫他跪好的同時,大手用力掰著對方的下巴,伴隨著咔嚓一聲,輕而易舉就卸了下來。
任由男人羞憤到用最惡毒,最厭惡的眼神,狠狠瞪著他看。
烏景元在享受男人伺候的前一刻,還回眸居高臨下地瞥了眼師尊,蠕動著嘴唇,無聲說了句:「你且看仔細了。」
而後,他就微微挺腰,頭顱上揚,臉上剛浮現出一絲暢快。
下一刻,手腕驀然一緊。
一股大力緊緊扣住了他的手腕!
又是該死的蒼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