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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水遭蝦戲,只當是被狗啃了一口,反正被囚——禁的這些時日以來,他被啃得還少嗎?

他渾身上下有哪一寸皮肉,沒有被這個半截入土的老東西啃過?

只有狗才會這麼愛啃,蒼溪行果然是一條不折不扣的老狗!

「哎呀,夫君!」

烏景元故作嬌羞,抬手遮住面容的同時,狠狠擦拭著唇瓣,等再放下手時,更委屈地道,「夫君幹嘛鎖著人家?我人都是夫君的了,難不成夫君還怕我跑了不成?」

蒼溪行微笑著,掰正了烏景元的臉,強迫他正面自己,然後捧著他的臉,再度吻了上去。

這一次不是蜻蜓點水了,而是實打實的激|吻。

烏景元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唇齒被什麼火|熱的東西,強悍地撬開了。

然後嘴裡立馬滑進來一條濕濕滑滑,卻非常灼熱的東西,燙得他舌面,口腔內壁,甚至是喉嚨底都像是被燒紅的火鉗子狠狠燎了一下,他忍不住發出嘶嘶嘶的倒抽冷氣聲。

同時下意識抬手阻擋。

可很快就被師尊握住雙腕,直接壓過了頭頂,直到烏景元快要窒息了,蒼溪行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嘴,一雙幽深的眼眸直視著少年被吻的意亂——情-迷的漂亮樣子,伸出的細長手指,輕輕抹掉他唇上殘留的吻痕。

「為什麼要解開?這可是你我之間生命相連的紐帶。」稍微頓了頓,蒼溪行又道,「你可知人間的女子,十月懷胎時,母體和嬰兒就是靠著一根臍帶相連的。有了這副鐐銬,夫君身上的靈力和養分,就都能傳輸到你身上了,這樣不好麼?」

烏景元對此嗤之以鼻。

只怕傳送靈力和養分,靠的並不是所謂的鐐銬罷?

到底靠的是什麼,蒼溪行比誰都清楚!

既然暫時無法說服蒼溪行解開鐐銬,烏景元也只能先按兵不動,省得蒼溪行變本加厲對他做出更加瘋狂的事。

烏景元決定循序漸進!

因此,他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得讓蒼溪行相信他一覺醒來被|操昏了頭,錯把恨之入骨的師尊認成了與自己甜甜蜜蜜,恩愛有加的夫君!

當然,要做到這一步難度是很大的,烏景元為了早日重獲自由,自然也做好了隨時犧牲色|相的準備。

因此他不再拒絕蒼溪行的親近,以及親密的舉動。

師尊吻就讓他吻,師尊要操就讓他|操,師尊想怎麼樣,烏景元都不會拒絕,他唯一堅守的,就只是在蒼溪行吻他時,儘量控制舌頭不亂動。

在蒼溪行鉗住他的細腰干|他時,嘴裡咬著被褥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事情一結束立馬又化身柔弱無助的小可憐,一頭往師尊汗津津又寬厚的胸膛撲了過去。

一邊把玩著師尊的小荔枝,烏景元一邊強調:「夫君我還小。」

「哪裡小?」

蒼溪行逗他,「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滾燙的大手在詢問時,迅速摸遍了烏景元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最終把手輕輕蓋在烏景元圓潤的鼙鼓上。

師尊好像特別喜歡他這個部位。

像是玩麵團一樣,一時揉過來,一時又推過去的,折騰成各種形狀。

烏景元氣他貪|欲,恨他落井下石。

表面卻害羞地把臉埋人懷裡,攥緊拳頭輕輕錘向他的心口,嬌嗔道:「你壞!」

差點把他自己噁心吐了,卻像是取悅到了蒼溪行一般,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後愛憐地低頭吻一吻烏景元的額頭。

經歷了大概小半個月的偽裝,烏景元用盡了渾身解數,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呆瓜,傻子,蠢貨,以期能獲得蒼溪行的信任。

從而獲得短暫的喘,息機會。

蒼溪行似乎是相信了。

待他一日比一日仁慈寬容,不會在烏景元哭鬧時,直接堵住他的嘴,更用力地幹了。

而是輕柔地呼喚他的暱稱,小懶貓,然後引導他準確說出此時此刻的感受和想法。

可要問烏景元對這種事的感受和想法,其實不違心又言簡意賅地表述,就三字:爽,繼續。

按理說,有愛的人之間雙修,才能稱之為共赴雲雨,至於不愛的,烏景元暫時也想不出什麼文雅的詞,他想的都是「被狗啃了」,「被豬拱了」,「啊,老東西又開始拿我磨刀了」,大概都是這種。

轉眼又過去十日,烏景元已經三年多沒有踏出過房門,準確來說,他都三年沒下過床啦。

可在他的精心設計,以及高超的演技之下,蒼溪行最終還是對他放鬆了警惕。

從允許他踏出寢殿的大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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