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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兒厲害得很,竟還想將人甩下來,被蒼溪行直接抓緊韁繩控制住了,從後翻身上了馬,正好能完全將烏景元抱在懷裡。

馬鞍不寬不窄,剛好可以容納兩個成年男人。

烏景元心驚肉跳,清晰感受到馬鞍下方的機關,竟然破開了他的衣衫,師尊從後剛好將他撞了個滿懷。

施法變幻出的草原一望無際,遼闊無垠。

空氣清新中帶點泥土的腥氣。

牛羊野兔成群,在草地上吃草,一派祥和寧靜。

直到馬兒蒼溪行對著馬臀狠狠抽了一鞭,這裡的寧靜才被烏景元慘烈又刺耳的尖叫聲所打破。

他這輩子再他媽的不騎馬了!

第94章

馬兒吃痛之下跟瘋了一樣撒腿就跑, 哪怕幻境中馬蹄踏著的是一片平坦的草原,還是會在揚蹄時上下顛簸。

虛虛攬住徒兒腰肢的手臂,並不能起到很好的固定效果。

只能最大程度保證徒兒不會被甩飛馬下, 可正因為這樣,烏景元才更加煎熬,每每才被顛簸得身子飛起,又會在馬兒下一個落腳點踩穩後, 重重跌回原來的位置。

有好幾次烏景元都被顛趴在了馬背上, 狼狽不堪地佝僂著身子,抑制不住地打著顫。

眼淚鼻涕和冒出的汗水,早就糊滿了臉。

淋得馬頸處的鬃毛濕漉漉的, 馬兒煩躁地大力搖擺頭顱,發出呼呼呼的喘氣,下一次跳躍像是泄憤一樣牟足了勁兒。

迎面吹來沁涼的清風, 不僅未能吹散烏景元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燥熱,反而在他張嘴時, 灌了他滿嗓子。

如同生吞了細長的碎冰, 連呼吸都沾染上了青草的濕意。

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聲,也在一次次飛起,又一次次跌落中, 反覆被撞擊成了斷斷續續,意味不明的哽咽。

分開耷拉在馬肚上的兩條長腿, 也抽筋似的打著擺, 像是驚濤駭浪中苦苦掙扎的一葉扁舟。

最終被連綿不絕的海浪重重撞翻, 沉入水底,再也翻不起來了。

蒼溪行興致很高,帶著他四下轉轉。

騎馬經過的每一寸草地, 都似被撒上了一層神明賜予的甘霖,在陽光的折射下,如同清晨葉尖上的露珠,晶瑩剔透。

烏景元的精、力,雙雙在這場駭人聽聞的騎馬踏青中,被消耗得一點不剩了。

連嘴裡都乾涸得快要冒出火星子來,好在蒼溪行及時往他嘴裡渡了口靈液,才讓他好受許多。

「好玩麼?」

蒼溪行騎馬到一棵樹下,從背後抓著烏景元的腰肢,將人一百八十度扭了過來,正面對著自己。

烏景元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電流涌過的酥|麻,以及聽見黏膩的撕裂聲。

卻沒感到絲毫的疼痛,現如今的身軀在長年累月的囚|禁和交|歡中,被馴服了,像是一灘被挖了殼子的河蚌肉,黏黏膩膩,軟軟塌塌地趴伏在男人寬厚溫暖的胸膛處,聽著那一聲比一聲有力的心跳聲。

烏景元的耳膜被震得隱隱作痛,想要起身,手腳卻軟得沒有絲毫的力氣。

他試圖去想別的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他脆弱不堪的神經,早就在高強度的折磨之下,更加不堪一擊。

精神衰弱到分辨不清師尊的心跳聲,到底是從他耳朵里鑽進來的,還是從他無意識抓著師尊手腕的掌心間傳來的。

師尊的心跳就好像無孔不鑽的風,在他身上各個角落響起。

烏景元緊蹙眉頭,頭昏腦漲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緩了過來。

蒼溪行不緊不慢,又問了他一遍:「騎馬踏青,好不好玩?」

「……」

得不到回答,蒼溪行也不生氣,反正不著急出來,牽著馬韁繩,攬著徒兒的後背,緩緩悠悠騎著馬,又繼續閒逛起來。

馬兒走得慢,馬背上自然不顛簸。

那馬背上的人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機會,可很快烏景元就發現,這片刻的喘|息,不僅不能讓他感到輕鬆,反而是一種另類的折磨。

就如同隔靴搔癢一樣,根本搔不到關鍵點。以為隔著靴子撓癢聊勝於無,實則不過是引|誘魚兒上鉤的一點點飼料。

漸漸地,烏景元渾身上下就更難受了,趴伏在師尊懷裡,濕噠噠的衣衫緊緊黏在身上,非常不痛快。

可他又放不下身段去求師尊騎快一點,只好悄悄薅了一把馬頸處的鬃毛。

馬兒吃痛不已,當即嘶鳴一聲,前腿上揚,烏景元的身體因為慣性,不受控制往前重重撞去,卻又在馬兒前蹄落地時,飛快分離。

有了這一回的甜頭,烏景元就鼓足了勁兒,連薅了馬兒好幾回,可每一次才嘗到點滋味來,又很快被迫終止了。

「真是不聽話的馬兒……」

耳邊傳來沉悶的男音,在烏景元看不見的地方,蒼溪行唇角劃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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