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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聽人說了,以前在方家村的時候,那女的就靠和別人睡覺掙錢養活一大家子,她男人給她拉皮條。」

「村里幾十口人,有對象沒對象的,都被她睡了個遍,一身的髒病。」

「她男人啊,就是因為和她睡覺,被傳染了髒病才死的!」

白小妮她奶奶越說越激動,甚至隱隱站起來拍了拍桌子,「去年水災,方家村那麼多人都死了,就他們一家活了下來。」

「你們也不想想這是因為什麼。」

她說的眉飛色舞唾沫橫飛,手裡的瓜子殼還掉了一地。

那些八卦的大爺大媽原本還沒察覺哪裡不對勁。

聽她這麼一說,瞬間一拍腦袋好似整個人都支楞起來了。

他們眼神里都冒著金光,仿佛他們的人生的所有意義,都只在於今天的八卦夠不夠精彩。

他們似乎沒有別的事情做。

只有這些褲腰帶里的事情,最能吸引他們的興趣。

聽到這些,他們便像是聞到了腐肉的禿鷲,像是嗅到了腥臭味兒的蒼蠅。

只巴巴地圍著,全然走不動道了。

「哎呦!我說呢,難怪她男人死了,原來是她褲腰帶底下不乾淨。」

「可我瞧著她男人稀罕她稀罕得緊,一點都不像是被戴了綠帽子的樣子。」

有個女人十分不理解,說起方姓女人死去的丈夫時,眼裡都是幸災樂禍。

仿佛嘲笑他人的生死,她自己的日子就能更上一層樓似的。

白小妮的奶奶嘁了一聲,又吐了一地的瓜子殼。

「都是裝的,以前她能給家裡掙錢就算了,現在掙不著錢,她男人背地裡指不定怎麼打她呢。」

「嘖嘖嘖,你們可要看緊點自家男人啊,她現在死了男人,誰知道她會不會盯上你們的男人。」

「要知道,沒有哪個男的會拒絕送上門的女人,膈應不膈應什麼的另說,你們想想,她那一身的髒病,到時候傳染給你們男人,再傳染給你們,那豈不是一家子都得上西天?」

「就算去大城市裡治,那也得花不少錢呢!」

那些女人一聽白小妮她奶奶這麼說,瞬間一整顆心都提起來了。

是啊!

那姓方的女人死了男人,現在一個人帶著那么小的女兒,怎麼過日子?

還不得靠褲腰帶!

不行!

可一定得看好自家男人,萬男人一染上髒病傳染給了她們,那簡直比死還難受!

一時間,村裡的女人就跟猛獸一樣,死死地盯著自家男人,但凡他們敢多看姓方的一眼,都要挖了他們眼珠子的程度。

說起來她們也不明白,姓方的女人長得又不怎麼好看,皮膚也黑,整個人乾乾瘦瘦的。

哪裡就能做那麼多生意?

還是方家村裡的人太不挑了!

「你們看,她媽是這種人,她爸是暴力狂還是個白眼狼,這樣的家庭怎麼可能養得出什麼好的孩子。」

白小妮說著,悄悄往窗戶那邊看了一眼。

大白天說這個,就是怕被那隻惡鬼聽見。

不過聽說,這些人類裡面有幾個是大師來著。

面前這個能讓狼和鬣狗都為她所用的女人,一定是非常厲害的大師吧!

不是一般人都沒辦法讓這麼可怕的東西臣服她!

霍凝表情沒什麼變化。

姜離和呂瑤越聽卻臉色越沉。

網友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不是,我怎麼覺得,這劇情賊拉耳熟呢?】

【別吵,我在思考。】

【稍等一下,我看過的書和電視劇電影太多了,但我還是覺得這劇情特別熟,你給我兩分鐘,我馬上就能想起來!】

【!!這特麼不就是榆上河裡的劇情嗎!這講的女人好像是范霞啊!】

【!!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范霞的劇情跟這差不離,我當時看就覺得這個角色可恨又可悲。】

【她有什麼可悲的?她不就一個徹頭徹尾的反派角色,只是戲份比較多而已。】

【額,我現在看,我只覺得好像另有隱情,又沒有人親眼看見范霞跟別的男人睡一塊,靠著道聽途說,就能給她定罪,把她釘在恥辱柱上?】

從白小妮的回憶里聽說,也沒聽見有人是真的把范霞捉姦在床的。

但在榆上河原著小說中,范霞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私生活混亂還惡毒的女人。

可現在這麼聽來,更像是有人惡意針對,朝著一個可憐的剛喪夫的女人潑髒水。

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造黃謠。

【臥槽,毀掉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這些人偏偏選擇了最惡毒的!】

【好賤啊,人家剛死了老公,就說人家有髒病,還說人家以前是干不正經生意的,這麼說話,不怕舌頭爛掉嗎!】

【造謠的始作俑者就是白小妮她奶奶,我真是服了,村口大媽造謠的能力真強!】

【笑死,你們要是去我們老家玩,人是早上到的,下午就聲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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