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怪別人了?
因此最後的處理,村長只能讓她放下,重新生活,不要沉溺在過去,不幸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用。
「可是村長!沒有他,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沒有男人我們怎麼辦?」
她哭得絕望,村長皺眉。
「我知道了,等神祭之後我來安排,你先回去,行嗎?先回去處理你丈夫的屍首,處理完了再說。」
顯然是要打發她走了。
事情拖一拖,就拖沒了,沒人記得。
「我……我知道了。」
女人神情落魄,跟丟了魂一樣,顫顫巍巍的起身,往家中去……
「好了,大家散了。」
看熱鬧的都走了。
許無雙正在房間裡,圖靈敲了門。
「為什麼幫我?」
她問。
她知道許無雙肯定看穿了她的一切詭計,但她剛才還是選擇了幫助。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許無雙選擇了否認。
好吧。
見許無雙不打算說開,圖靈也不再糾結下去。
「我知道了,謝謝,我欠你一個人情。」
許無雙疑惑的看向她。
因為圖靈給她的感覺其實挺冷漠的,只是面對女性困境的時候,會顯示出憤怒,但也僅僅只是憤怒,她絕對審時度勢,不會插手。
可這次,她竟然選擇了插手。
而且,她明明可以跟大家商量一起,但她沒有,她選擇獨自行動。
是因為有些傷口,不能讓人知道,是嗎?
許無雙可以理解。
人在小時候受到過的傷害,不會消失,它會變成一個結,一旦長大了,碰到這個結,人就會產生反應,會發生應激。
那就不是自己能保持理智的問題了。
因為它不受人的控制。
那些傷害紮根在心裡,不去碰觸的時候,歲月靜好,一碰觸,一切都會在腦海中重新演繹。
一次又一次。
所以不坦白,是對彼此最好的尊重。
中午吃飯的時候,吉利覺得大快人心,都多吃了一碗飯。
「我看,就是造孽太多,遭到報應了而已,所以,還是要相信老天爺的自作孽不可活。」
許無雙笑著搖了搖頭。
人單純一點,也挺好。
「不過也幸好那個時候我們有不在場證明,要是那時候我們在外面,這個鍋可洗不掉。」
愛德華感慨。
「這一切都要感謝那個丟失的菸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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