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現在完全是泥菩薩過河,哪還有心情揣測別人的死,她都快沒了。
問題是她現在拖著一條殘掉的腿。
在用最後的積分恢復健康逃命……還是放棄選擇用最後的時間進行抵抗,她在這兩個選項中停留了好幾秒。
最終……
「你爹的!」
她豎著中指,鄙視著面前的怪物。
賭一把算了。
她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拿起武器開始跟它最後的對決,雖然勇氣可嘉……
但是打臉很疼。
她死了。
死得夠夠的。
在怪物手下沒活過三招。
死之前她還在想,若是換成大神,她能否打敗面前的怪物,能過幾招,但最後,她的答案是:
否。
為什麼?
當許無雙再次清醒,車還行駛在路上,是白天,她看了一眼時間,發現距離第一次睡著,只過去了兩個小時,現在是中午十一點。
而在那個全員都滅掉的夢中,車已經行駛了一天。
車禍是下午出的。
怪物是晚上九點出現的。
許無雙死的時候是晚上十點。
所以她賭對了。
就像她第一個夢,被小男孩殺死的那個夢,和那個夢唯一的區別就在於,她們可以操控自己的身體。
註定了一死。
所以怪物是無敵的,怎麼都不會死。
就算大神來了,也一樣。
「天啊!」
千里驚醒,用力的抓著許無雙的手,眼睛瞪得老大,額頭上還是汗。
「我夢見我們死了?你讓我跳車,我沒來得及,車撞了,我被甩出去直接被樹枝給刺穿了。」
許無雙告訴她,這不是夢,就是大家真實經歷的。
「好可怕。」
她打了個冷顫。
「奇怪……」
她忽然覺察到了不對。
「不冷了?我記得明明很冷,可是我感覺有點熱,你呢?」
那個夢裡的一天,她們都很冷,車裡跟冰窖似的,但現在,車裡有些悶熱。
而這個悶熱不是不對勁的熱,外面畢竟二十度,出著太陽,兩人還穿著有些厚的外套,熱是應該的。
「所以夢和現實的區別就在溫度?」
許無雙沒有回答,因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大巴車后座位最後一個人身上。
「吶……千里,你還記得那個被撞死的年輕人,以及後面襲擊我們的怪物嗎?」
記得啊,千里點頭,她順著許無雙的目光看過去,頓時驚恐的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
只見那個位置上,出現了一個人。
正是她們大巴車撞死的那個,後面來尋仇的可怕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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