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沒做好。」
瘋子向許無雙道歉。
許無雙抬頭，苦笑。
她能怪瘋子嗎？
瘋子有錯，但不是全錯，她沒有義務檢查到那麼仔細，是對方欺騙了她，要李可死。
就算瘋子看到李可被搶救回來，對方要她死，她也活不過下一刻。
畢竟瘋子不能一直盯著看。
「你說……我們做錯了什麼？」
許無雙抬頭看著她，問她。
「僅僅只是因為我是那個什麼所謂的滅世之人，所以跟我親近的朋友就必定要遭到這樣的劫難嗎？」
就因為那個所謂的滅世預言？
許無雙笑了，但笑得很是難看。
那一刻她是挺迷茫的，但她很快調整了。
她心裡仍然懷揣著希望。
只要沒看到屍體，就不算是真的死了。
不管是死是活，她都要親自去看一看。
她說過的，她要把她接回家。
【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
李可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迴蕩，她的心揪作一團。
李可是死是活，她一定會自己去找到那個答案的。
「對不起……」
瘋子再次道歉。
「為了表示歉意，你另一個隊友，我可以幫忙替你救她，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幫忙。」
算是……
她的道歉。
不能讓人家另一個隊友也跟著沒了。
「不用了。」
許無雙拒絕了她。
為何？
瘋子不明白。
她不是希望她幫忙嗎？
第409章 替代
「我知道了。」
瘋子是聰明人，從許無雙沉默中，就知道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不讓她幫忙，是因為她接下來可能不只是要救朋友那麼簡單，她還要對夜魎出手。
而作為夜魎手下，作為承受夜魎恩惠的人，是不能參與進來的，這是為她好。
「我能提一個請求嗎，我希望……」
她話沒說完，許無雙就打斷了她。
「放心，我不會殺了她，更不會讓基地陷入混亂，我保證。」
不殺，不代表不對她做什麼，這兩者不衝突。
「好。」
瘋子明白她的意思，但並不參與兩人的鬥爭。
再多愧疚，都不會參與。
「那麼……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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