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的是純純冤種。
「奶糖,是我,我是冤種,帶著你的狗姐姐來看你了,開門呀。」
但裡面沒有動靜。
難道睡著了?
於是純純冤種又敲了敲,這次聲音大一些,但裡面依舊沒有動靜。
「可能睡著了吧,有的人睡覺就是比較死。」
她解釋。
狗都不醉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什麼。
「要不……」
純純冤種看了看大家,該咋辦?
人叫不醒,她們又不可能強行闖入,畢竟前台妹子說了,房卡只有一張,沒有備份,叫酒店的人來,也是打不開門的,那就只有強行闖入這一招了。
可強行闖入,破壞人家的大門,這個……
入住第一天就得罪酒店的人?
這不好吧?
「對了,阿河,你走之前喊了她,見到她人了嗎?」
純純冤種想起了阿河,她不是說她說的不舒服,要在房間裡休息嗎?
阿河點頭。
「是啊,她開門了,那時候她是很正常的,沒有任何的異樣,看上去就是有點累了而已。」
阿河說著,用手指摳了摳自己另一隻手。
「我想她大概真的是困了,或者還有一個可能。」
什麼?
「有可能她不在房間裡,或許是出去了,所以沒人。」
不在房間?
出去?
一個人?
她膽子也太大了吧?
但幾人又想到,大白兔奶糖可是那種隨便掏出炸彈的人,她是有可能膽子大到單獨一個人走的。
「如果她真出去的話,酒店前台是看得見的,不如我們問問酒店前台吧。」
阿河說。
其他人覺得有道理,就重新來到了酒店前台,問妹子。
說起大白兔奶糖的特徵,那戴面具的酒店前台點頭。
「啊,我知道,她確實是出去了,還背著個背包。」
幾人看了看。
「看吧,我就說她可能是出去了。」
阿河說道。
「她怎麼一個人出去啊。」
純純冤種還是覺得大白兔奶糖太冒險了。
「可能是看花燈了吧。」
花燈?
大家看向了她。
「嗯,奶糖跟我說的,她說之前來問過酒店的人了,說這裡啊,一到晚上,就會燈火通明,滿街都是花燈,特別好看,她說那裡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但當時我沒在意。」
花燈嗎?
「誒,妹妹,你知道花燈嗎?」
純純冤種問前台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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