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心地給我們兩人做了午飯,飯剛做好沒多久,工作人員也敲響了我們家的大門,訓練有素地直奔樓上,去送工作餐了。
沒過幾分鐘,紀文軒也從電梯裡搖著輪椅出來,他說:「我們在樓下吃。」
吃過了午飯,紀文軒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樓上聽聽。」
「我應該聽不懂,你們討論正事吧。」
「那你下午要做什麼?」
「做家務啊,」我理所當然地說,「掃地擦地洗衣服修建花園……家裡一堆活呢。」
「你……」紀文軒停頓了一下,又說,「如果困的話,可以睡一覺再干。」
「晚上已經睡得很飽了,你困了多少睡一會兒,工作是做不完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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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真的很忙,我修剪好了花叢,準備做晚飯的時候,收到了紀文軒的消息,他說:「晚上他們還是吃工作餐,做我和你的飯就好。」
我回了個OK的表情包,想了想,又問:「你們要忙到深夜麼?」
紀文軒回了句:「大概要通宵。」
我一瞬間就心疼起來他了,忍不住回他:「你身體不好,不能明天再繼續麼?」
「不能。」紀文軒回了這句話,過了一會兒,又發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包。
我想了想,只好說:「晚上我多做一道甜點。」
他回了句:「只做我們的。」
我無奈地回了句「好」。
這天晚上紀文軒和他的那些下屬真的通宵了,通宵的地點在三層的會議室——那個會議室我進去打掃過,裡面很大,設備也齊全。
我晚上去送止痛藥的時候,會議室門口還堵著四個保鏢,我把藥遞了過去,很識趣地離開了,並沒有提要見紀文軒的請求。
事實上,紀文軒說的原話是「你把藥遞給工作人員,讓他們送上來」,但我那時候就在二樓,怕工作人員一來一回耽誤時間,就回了句「我送到會議室門口」。
紀文軒不睡,我想了想,回了自個房間。
我倒是也沒有什麼「他不睡我就不睡」的倔強,在確認對方的工作人員能及時添茶倒水後,給紀文軒發了句「晚安」,倒床關燈就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的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卻因為紀文軒在摸我的臉。
我睜開了雙眼,眼前一片黑暗,於是問:「你忙完了?」
他「嗯」了一聲,說:「我以為你會在我的房間裡等我。」
我直接回了句:「我為什麼要在你的房間裡等你?」
紀文軒沉默了一會兒,說:「有人會等我。」
「誰?」
「我的情人。」
「你可以把你情人喊過來。」
「早就分開了。」
「哦。」
「也不算情人,只是拿來消遣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