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析聽後臉蛋更紅了,但是心裡慌張感減輕不少,扔抗拒地推搡著男人。
嘴裡還嘟囔著:「我還沒同意和你在一起呢,不要得寸進尺。」
「是嗎,那寶寶想和誰在一起?」男人語氣危險,禁錮著人的手臂收緊,使得林析更加難以逃離:「是那個江家少爺,還是時家長子,甚至是沈朝?」
「什麼?」林析腦子成了漿糊,滿腦都是這關時澤什麼事?
而林析猶豫的樣子,在沈驚缺眼裡就成了皺眉思索的模樣。
他氣笑了,一把按住林析後腰,濕熱的吻落在脖頸上。
「你做什麼?!!!」林析反應激烈,猛然推開男人,毫不猶豫一巴掌扇下。
等男人頂著鮮紅巴掌印的臉懟在他面前時,林析才後知後覺感覺自己扇猛了,上頭了。
完了,這是他唯一的念頭,林析大氣不敢喘,窩在男人懷裡裝死。
沈驚缺舌根頂了頂口腔,鐵鏽味在其中充斥,他雖是笑著,但是眼底瀰漫起危險情緒:「寶寶你挺熟練的。」
林析現在無心糾正沈驚缺如此肉麻的稱呼,滿腦子都是完了,怎麼辦?
「不過反應太慢了。」沈驚缺語出驚人,絲毫不介意林析的舉動,而是把懷裡人的臉拔出來,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你應該把所有剛開始就企圖靠近你的人弄走。」
男人說到這兒,話音一轉:「寶寶在國外我不放心,到時候會讓一個保鏢跟著你,暗中保護。」
「不行!」林析一下子反應來男人的意圖,說是保護,實則是想看著他。
「嗯?」沈驚缺頂著巴掌印,林析和他對視一眼又錯過,煩躁地點頭答應,推開男人離開。
沈驚缺目送林析上樓,等青年關上門,身影徹底消失後,他對著外面喊:
「林叔。」
那個他口中被支走的管家從陰影里出來,不知道聽了多少。
「事辦好了嗎?」
林管家低著頭,語氣平靜,但眼中閃爍著狠意:「好了,就等您的命令了。」
「林叔,我哥他們這麼多年的仇終於可以報了。」
雨轟隆隆下,來的猝不及防,給這陰冷冬日更增冷意。
林析躺在屋內床上,暖氣開的十分充足,他穿著柔軟睡衣躺在床上,許久沒有反應的心口玉墜突然發燙起來。
林析思緒一瞬回籠,他坐起身,捏著已經修復好的玉墜,難得露出沉思神色。
他的化形暖玉早在他從助農綜藝回來後就修復好了,一直在脖子上帶著,現在卻突然有反應。
林析一下子警惕起來,他又感受了一下尾巴,沒有露出來。
那是為什麼?
林析想不通,良久他拿起手機,撥打大師電話,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接電話的卻又是徐妄。
「喂,林析啊,是不是想我了?我跟你說--」
徐妄裹著大棉襖,叼著草,蹲在人跡罕至的荒山老林,連信號都只剩一格,說話時斷時續,嘈雜聲音中還夾雜著悽厲風聲。
但他語氣卻是歡欣鼓舞的,林析沒打斷,耐心聽完他時斷時續的嘮叨,徐妄這才詢問林析打電話來有什麼事。
「請問明大師呢?」
「我師父?他接了一個單子!那個鬼挺凶的!他還在洞裡耗著!估計有幾個月出不來!」徐妄扯著嗓子解釋。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林析只能告訴徐妄化形玉墜剛剛發熱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有什麼別的影響嗎?」
林析回憶著,除了發熱,目前沒什麼別的事。
「那你注意一下,有什麼問題直接聯繫我,我儘量和師父聯繫上。」徐妄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這樣安排。
「謝謝。」
林析掛斷電話,算了一下時間,明大師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國外了,也許已經回國了。
而玉墜只是熱了一下就沒什麼動靜,安靜掛在林析脖間。
另一邊,沈朝冷著臉,大步踏入公司,和剛出來的任又撞上。
「小沈總。」秘書任又像是看不到他的冷臉,笑眯眯打招呼。
「任特助來了也不知道打一聲招呼,怠慢您了別人說我對吳叔不尊重。」
沈朝一抬下巴,隨後趕來的經理彎著腰要把任又引入會議室。
「不用了。」任又抬腕看了眼表:「只是來處理一個小事,再耽誤下去,先生那邊會以為我工作能力不足。」
任又拒絕態度強烈,沈朝只好鬆口,勾唇笑了下,側身讓出位置:「任特助年紀輕輕,真是深得吳叔重用。」
「謬讚了,下次見,小沈總。」兩人擦肩而過,沈朝轉過身,看著男人離去身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沈總,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經理低著頭,敏銳感覺到風雨欲來。
門外男人坐在車上,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