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道子正得意,話還沒說完,腳步聲伴隨著嬰兒哭聲,又從剛才那間房中傳出。
一個新的徐嘉憶,再次扭曲著肢體,頂著臉上滲血的刀疤,從屋裡走出來。
嚴道子請剝皮匠再次出手,但是一樣的情況,又發生了。
就算是剝皮匠,也無法徹底殺死這個邪祟,每次消滅,立刻就會有一個新的出現。
嚴道子眼中划過一絲慌亂,決定不再理會徐嘉憶,帶著剝皮匠轉身就跑。
可是進來的門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關上了,明明是一道柵欄般鏤空的門,剝皮匠竟無法突破,幾次靠近都被無形的力量逼退。
嚴道子心如擂鼓,讓剝皮匠拖住女邪祟,又去別的地方探查。
院中另外兩間房內倒是沒有怪異動靜,緊閉的門打不開,上去的樓梯被黑霧阻隔,同樣有股怪力會將他推開。
嚴道子從行囊中取出硃砂,雞血,黑狗血等物,各種破鬼打牆的手段都用出來,依舊無法離開此地。
持續不斷地嬰兒哭聲讓嚴道子逐漸暴躁,慌亂,不知該怎麼辦。
「嚴道子!」
一聲清喝,嚴道子本能轉頭,箭矢破風,正朝眉心。
嚴道子猛地偏頭,鋒利的箭頭擦著他額角而過,帶起一串血珠。
而他根本就看不到射箭的桑雀在哪裡,他現在就像瓮中之鱉,只能任人宰割!
「你就算殺了我,也無法阻止黑山村的獻祭!」
嚴道子大喝一聲,鮮血順著他臉頰滴落,他身後的瘦長鬼影悄然隱沒,他全神戒備,一邊躲避徐嘉憶,一邊小心周圍一切風吹草動。
「留著我,才是對你最有益處的!」
嚴道子繼續大喝,他感覺十分不可思議,曾經在他面前只能小心偽裝,連偷他家都需要調虎離山,上次被他輕易擊退的人,竟然能在短短時日成長到如此不可思議的程度!
他十年修行,比不上她十天嗎?
一股怨念在嚴道子心中陡然爆發!
他迅速取出身上最後一件陰物,沒等剝開外層紅布,背著獵弓和箭矢袋的桑雀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手上拎著一把陰氣逼人的殺豬刀。
再見!
桑雀嘴唇微動,對著嚴道子一刀斬下。
嚴道子駭然瞪眼,橫劍抵擋。
血色刀光無聲划過,嚴道子的腦袋高高飛起,重重掉落,骨碌碌地滾到徐嘉憶腳下,臉上還保留著震驚不敢置信的神情。
不遠處,陰童靜靜站在那裡,腹部破洞中伸出一雙雙乾癟發青的手,死死鉗住剝皮匠,讓其不能掙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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