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雀回到院中翻找自己之前放起來的一貫錢,果不其然,也找不到,不知道是被夏蟬拿走了,還是家裡進賊了。
但是她卻在家裡找到一口大箱子,打開之后里面整整齊齊碼著金錠,看樣子是那一千金。
這是因為一千金不屬於她,所以沒丟?
這個崔校尉,刀子嘴豆腐心,死鴨子嘴硬啊,看到這些金子,桑雀心裡對崔城的怨氣少了些。
吁——
外面傳來響動,桑雀蓋好箱子走出去,看到崔城急匆匆地從馬上下來,眼瞪如牛,氣勢洶洶。
桑雀趕忙回想,她還有哪裡得罪過崔城,讓他鍥而不捨的追上門來罵她?
駕牛車的老漢還在旁邊,沒等崔城說什麼,桑雀先發制人,「崔校尉,有什麼事咱們待會慢慢說,您能先借我二十文錢嗎?」
崔城愣住,到嘴邊的話咽下去,竟真從隨身的錢袋裡數了二十文錢給桑雀。
桑雀看他錢袋乾癟,似乎連完整的一錠銀子都沒有,一個日游校尉這麼窮?
付了錢,桑雀拿回自己的大木箱,把東西搬進院子裡,崔城還站在門口,她沒說讓他進來,他也不會主動闖入。
人粗了些,禮貌還是有的。
「你……你這兩日去哪了?」崔城生硬問道。
桑雀隨口答,「去買了點東西,我已經不是鎮邪司的人了,去哪裡也要崔校尉管嗎?」
崔城老臉一紅,想到桑雀是為了讓他對內對外都有交代才走,儘量擺出和善的樣子,「之前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令牌拿回去。」
桑雀走到院門口,看到崔城遞迴來的令牌,忽然計上心頭。
「崔校尉不覺得這樣太兒戲了嗎?」
「那你想怎樣,要老子跪下來求你嗎?」
桑雀抓了抓鼻子,「那倒也不必,就是我因為賭鬼的事情,受九幽侵蝕,已經很難壓制住自身邪祟,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回鎮邪司了,免得我哪天失控,害了別人。」
崔城心中震動,桑木蘭竟這麼仗義嗎?為了其他人的安危,準備獨自承受邪祟反噬之苦?
難道她兩日就是因為反噬,所以躲了出去獨自承受?
他們鎮邪司怎能讓這樣的功臣良將寒心?如此作為,豬狗不如!
崔城擰眉思索,要壓制住邪祟,就需要大量的香火點燃心燈,這是穩妥的辦法,桑木蘭定是心燈不夠強才壓制不住。
這兩天何不凝為了減少城內關於賭鬼的傳言,已經用『雪月樓』花魁是男兒身這件事掩蓋了賭鬼的事情,現在所有人都在討論雪月樓花魁那些恩客此時是什麼心情,早就忘了賭鬼的事情。
恐怕再過幾天,桑木蘭從傳言中得到的香火就會全部消失,到時候她的邪祟就真的壓不住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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