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安不再理會他們,開始和何國力利用繩索和梯子,將坑底的盜土賊一個個救了上來。
張起安負責看住這幫人,進行身份核實,何國力則對現場進行勘察。
何國力勘察完現場,回到張起安身邊,臉色凝重。「起安,這可不是小事,你看這數量,這得挖了多少土啊!得趕緊聯繫村里,看看有沒有目擊證人。」
說著,他轉頭看向嚴小雯,沒別的原因,是她報警。
「嚴總,今天幫我們森警破大案了啊!謝謝你報警啊。」 何國力跟嚴小雯打過幾次交道,平時也喜歡開玩笑地稱呼她「嚴總」。
嚴小雯也笑了笑,回應道:「何警官,您就別取笑我了。我也是碰巧撞見,舉手之勞而已。」
「嚴總太謙虛了,」何國力笑著說道:「要不是你及時報警,還不知道這幫傢伙要挖走多少土呢!對了,你當時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們的?還有沒有其他線索,比如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
雖然是老相識,但該問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嚴小雯略作思考,回答道:「我今天來參加豐收慶祝會,準備回家的時候,聽到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然後就發現了他們。」
何國力一邊認真聽著,一邊在本子上快速記錄。
張起安點點頭,看著眼前這群垂頭喪氣的盜土賊,又看了看那一堆鼓鼓囊囊的麻袋,也犯了難,「師傅,這土和這些人怎麼弄回去?咱們這車也裝不下啊。」
何國力沉吟片刻,「這樣,你在這看著他們,我去村里找輛農用車,順便問問情況。這幫人一看就不簡單,別讓他們跑了。」
「行,師傅,您放心,我盯著他們。」張起安說著,從腰間抽出警棍,在手裡掂了掂,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
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讓坑底的盜土賊們心中一凜。
瘦高個原本還盤算著法不責眾,等何國力走了,大傢伙看看能不能趁機逃跑,或者想辦法賄賂一下這個年輕的森警。可看到警棍,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敢再輕舉妄動。
老闆生怕森警會用警棍揍他,更是嚇得臉色蒼白,兩腿微微顫抖,緊張之下,他冒出一句,「警官,我們可是良民。」
「良不良民,等我們查清楚了再說。」
其他幾個工人噤若寒蟬,一個個低著頭,不敢與張起安對視,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何國力驅車前往百安村,村里熱鬧非凡。他找到駐村幹部李睿說明情況,李睿大吃一驚,連忙叫來正在喝酒的蘇韻祖,又喊了幾個年齡稍輕的中老年人,大家跟著何國力去後山協助森警。
蘇韻祖開著農用三輪車,一路突突突地跟著何國力來到了現場。
事情在車上何國力大致說了,蘇韻祖七十多歲,還當過村幹部,這事落他耳朵里,自有判斷,所以,當他看到蹲在坑邊的外村碎嘴子,他一眼就認出了此人。
「好你個張大慶,居然跑到我們村來偷土!」蘇韻祖一眼就認出了工人群中的張大慶,頓時火冒三丈。
張大慶看到蘇韻祖,頓時心虛地往後退了退,躲在瘦高個身後,「老蘇,你別血口噴人!我們……我們只是……」
「蘇韻祖,你放手!你這是傷害罪!」瘦高個見狀,連忙上前阻止。
「只是什麼?你敢說你們不是來偷土的?」蘇韻祖雖然年過七十,但身子骨還算硬朗,他一把揪住張大慶的衣領,怒目圓睜,「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我們百安村的地!你敢來偷我們的土,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五爺爺,您先消消氣。」嚴小雯見狀,連忙上前勸阻,「交給森警處理就好。」 她擔心蘇韻祖年紀大了,情緒激動之下出現什麼意外。
「嚴總說得對,爺爺,你先別激動。」
何國力和村里人都過來幫忙,將蘇韻祖和張大慶分開,「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清楚。」
「何警官,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人贓並獲!這小子就是來偷我們村的土!」蘇韻祖指著那一堆麻袋,氣憤填膺,百安村窮了那麼久,一代又一代人想謀點好生活,好不容易有了盼頭,村子今年也豐收,沒想到被賊惦記上。
張大慶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蘇韻祖。
「爺爺,你認識他?」何國力問道。
「認識!怎麼不認識!這小子是隔壁村的,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蘇韻祖憤憤地說道。
「我們是正經公司!我們是來……來研究土壤的!」老闆連忙插嘴,試圖挽回局面。
「研究土壤?研究土壤需要用麻袋裝這麼多嗎?」嚴小雯在一旁冷笑道,「我看你們是別有用心吧!」
老闆被嚴小雯一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我們公司承包了隔壁縣的一塊地,用來種果樹,但是果子長得不好,所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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