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李观笑嘻嘻的说，“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都不是’是什么意思？老者心中暗腹：不是人，不是鬼？那，难不成还是妖怪？
“老，老朽王自成。”到底是刀枪剑雨中闯过来的，虽然心中惊惧，老者依然强作镇定。
“哦，原来是王先生。”李观笑道，“知道名字就好办。王先生可真是大忙人。”
“……”
“王先生欠了我家老板的钱，不知道要怎么还？”
“欠，钱？”王自成疑惑。
李观依然满脸灿烂：“是的，您随随便便派人杀了那个死鬼，让我们的老板没有机会见证背叛者的一百零八种死法。老板很失望。不过，我们的老板很仁慈，看在您的祖上曾经也在几十年前的战争中出过力。您先后从老板的图书公司预知的五千万，就只还十倍好了。”
“十，十倍！”王自成瞪大了眼睛。
“是的，王先生。或许你也可以不用还。正好，老板需要一个人来替代那个背叛者承受孽障。”李观无奈道，“另外，这件事，本来老板是派给我的，所以，你现在让我非常难做，是不是该交代一下。”
“……”王自成微微蹙眉。
“人类真是无知者无畏。”又一道声音响起。
王自成寻声看去，就见一个与前者年纪差不多的人凭空出现，相比前者是笑面虎，这后者带着的气势，仿佛地狱而来的魔王。
“办完了？”李观笑嘻嘻的问。
“赶紧办你的事情。”灵宿面色愤然。
李观重新看向王自成，面上依然是笑。
“先生，您考虑好了没有。”
“为什么？”王自成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嘿嘿，这个问题，我一般只回答死人。有时候太好奇并不一定是好事。”李观笑道。
王自成似乎冷静了下来，他看看李观，又看看灵宿，眼中精光绽放。
李观和灵宿怎么说都是活了好几百年的妖修，哪里不知道眼前人类的想法，对此他们只是在心中冷笑。
“你们难道就不怕鸿门？装神弄鬼可以，可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王自成如此说，心中却是已经将李观和灵宿当成是玩了什么魔术的人。
“嘿嘿！”李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灿烂极了。
灵宿冷哼：“不过是末代王朝里面遗留下来的一群残兵败将。怎么？你以为你们很厉害？”
“嘿嘿，人类一直都是如此？我好像记得，当年那个萨满说过，鸿门之中有个叫什么浩天的，修为刚刚进入练气期，原本以为可以成些气候，却没想到，转眼就被他们自己人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