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有孩子……”
“你才十九岁，你……。”那口气是如何的恨铁不成钢就别提了，“孩子的母亲呢？”
“……不知道李老师对于双性人的看法如何？”有些事想密不透风是不可能的，居然如此，那就找个信得过人透露，如此就算事情暴露，也有人作证担待不是。
如果甄宓儿没估摸错误，这位李老师大概会是他整个大学的班主任。
李孝仁顿了顿，虚眯着眼睛看向甄宓儿：“没什么看法。虽然医学上认为这是一种畸形体，但我个人以为只要人健健康康，活得自在就好，如果对社会有贡献，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是我的孩子们生物学上的母亲。”
“……”李孝仁看着甄宓儿愣了好半晌，虽然隐约猜到，但——
李孝仁迟疑着，这才正眼去看之前一直站在门口的廉晖：“这位是孩子的父亲？”
“对。”廉晖大大方方的走过来。
李孝仁的眼神再次异动，他看得出这个学生，也不简单，这气势，不像是一般人应该有的。
“廉晖。”对方肯定道。
“对。”廉晖点头。
“果然！”李孝仁叹了口气，“这要是别人，我还真觉得……，没想到。”
“……”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只比第一名在语文作文上了一分之差的高考第二名，报考的是工科。”
“是。”廉晖回道。
李孝仁看看甄宓儿又看看廉晖，有些无奈的笑道：“你俩就没有长辈什么的帮忙？”
“……”
“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可是你俩的课程都不轻松啊，尤其是甄宓儿你，你可能还不了解自己即将要学习的所有课程吧？”
“据说是要上八年。”
“没错。”李孝仁说着，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抽出一张课程表递给甄宓儿，“虽然是八年，但我们课程真的很多，一点也不轻松。你想要家庭，学业两者兼顾，并不容易。”
“……”看着课程表的甄宓儿表示o（tヘto）：我已经知道了。
这外语、政治、人文和体育等公共大学普通课程就算了，据说后世的每个大学也都一样。只是为什么当医生还学微积分？
还有后面这些无机有机化学、分子及细胞生物学、普通生物学、微生物学、生物信息学；人体解剖学、组织胚胎学、生理学、微生物学、寄生虫学、医学免疫学、医学遗传学、药理学、分子生物学、医学统计学；诊断学、内科学、外科学、妇产科学、儿科学、神经、精神病学、中医学、眼科学、耳鼻喉科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