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初柳壓抑著心中的慌亂,笑嘻嘻地盯著他,「今天還怪好看的。」
鄔崖川聲音微涼:「生硬。」
饒初柳彎腰湊過去就在他唇上貼了貼,笑得眉眼彎彎,「明明是軟的。」
鄔崖川眼眸微暗,在她想要退回凳子上時,伸臂一攬將人抱在腿上,就吻了上去。
幾乎在兩唇相貼的一瞬間,兩人就從房間裡換到了空間中的大床上。
鄔崖川這次的吻比起先前每一次都更重,帶著明顯的懲戒意味輕咬廝磨著饒初柳的下唇,她有些被咬疼了試圖推開他,手就被他十指相扣著壓在身下,身體幾乎是完全貼在了他身上,毫無空隙。
「鄔……」饒初柳偏過臉試圖阻止,鄔崖川卻忽然將她兩隻手從兩側拉到她身後,用鮫紗捆綁起來,讓她被迫環抱著他。他空出來的一手握住她後頸讓她逃無可逃,另一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饒初柳心中先是一驚,原本想解開鮫紗的靈力也緩緩散去,乖順地配合他動作。
萬一能奠基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饒初柳極盡配合,然而鄔崖川親也親了,揉也揉了,她都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總歸幻燈陣從黑夜又轉到了白天,她都被親到神智不清時,眼前忽然閃過銀光,之後便是校場上亮起的道道銀芒。
饒初柳:「……」
饒初柳連散亂的衣衫都來不及整理,被鮫紗捆住的手撐在床榻上時,身體軟綿綿地差點又倒下去。她連忙運轉了一遍功法,將這種乏力的感覺祛除,才坐起來看向窗外。
校場上仿佛醞釀著銀色的風暴,數不清的銀芒如閃電般穿梭,完全看不清裡面的人影。
饒初柳氣笑了。
所以,他為了不把元陽給她,竟然在箭在弦上的時候,跑出去練槍了!
——練槍了!
果然她就不能小瞧鄔崖川的自制力!
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饒初柳索性去浴室里泡澡了,她這次沒有速戰速決,所以在鄔崖川進來時,她還泡在池子里。
鄔崖川從沒在饒初柳清醒的時候這樣直白的看過她,臉頰浮起紅暈,但並未退出浴室。
饒初柳當然不可能趕他離開,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忽然想起在歸望山時看過的一幕,頓時揮手在池子里灑下片片花瓣,白皙的肌膚在紅色花瓣下若隱若現。
她朝他勾勾手指,聲音壓低,勾引中含著挑釁,「崖川,敢不敢一起泡啊?」
鄔崖川眼眸漸深,感覺身下的異樣,暗道一聲「來日方長」,就走了出去。
兩個字飄入饒初柳耳中,「不敢。」
饒初柳:「……」
有時候這傢伙真是直白得嚇人。
她面無表情地一巴掌拍在水面上,濺起些水花,起身的瞬間,層層衣物就套了上來。
饒初柳其實倒不討厭跟鄔崖川親熱,甚至能算得上喜歡,她是個很坦誠的人,各方面的坦誠,對於這種身心舒服的事情她其實不介意多來幾次。
但,做這事最終的目的是雙修啊!
饒初柳覺得鄔崖川這行為真得很惡劣,打個比方,她喜歡做飯的過程,但更喜歡菜餚出鍋,鄔崖川這跟一直重復做飯的過程就是沒有成菜有什麼區別!
打算餓死誰呢!
饒初柳把鄔崖川帶出空間時眼神都帶著幽怨,鄔崖川身體其實也不怎麼好受,雖能鎖陽,過程還是難熬。
但看著心愛的姑娘這副俏臉隱隱含怒的模樣,他心裡忽然就多了點快意。
饒初柳敏銳地察覺到鄔崖川氣場似乎變得柔和了不少,索性坐回桌前又取出紙筆寫寫畫畫不理他。鄔崖川站在旁邊看了片刻,將清理好的靈果放在桌上,輕聲道:「我回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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