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夢毓動作一頓，說：「他有事情，和我不是一個時間回來。」
孫子云點頭，沒有多問，然後開始和孫夢毓八卦，「小魚，四方城咋樣，你看沒看升旗啥的？」
四方城啊，多金貴的地方，她這輩子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一趟。
孫子云心中好奇又嚮往。
孫夢毓回憶一番在四方城的經歷，不是做研究就是待在軍區，從一個廠子奔赴到另一個廠子，別說看升旗了，她連升旗的地方都沒有經過過。
「我聽說四方城特別好，大街小巷都是水泥路，高樓大夏，人人穿的精緻。」孫子云手臂撐著桌子，托腮幻想。四方城賣的衣服肯定比省城的衣服更好看吧。
孫夢毓說：「水泥路倒是水泥路，人人穿的精緻倒沒有。」
至於高樓大夏，孫夢毓倒沒有覺得，雖然兩層以上的樓不少，但還達不到高樓的地步、吧。
孫子云失望的說：「沒有嗎？難道四方城的女同志們穿的衣服也都是藍色、黑色嗎？」
說到衣服，孫夢毓猛然想起，她回來有給孫子云帶了禮物，裡面就有衣服。
「小雲，下班後，你和我去我宿舍一趟吧，我有東西給你。」
「啥呀？」孫子云好奇，「不會是你從四方城帶回來的吧？」
孫夢毓：「反正你等著就是。」
孫子云以為是小零食之類，欣然同意。
距離下午上班還有一會兒，孫子云不著急離開，東拉西扯和孫夢毓八卦。自從她開始跑家屬院開始，廠子裡的八卦幾乎瞞不過她的耳朵，八卦太多，中午休息的一兩個小時顯然不夠孫子云說完。
中間辦公室的人陸陸續續回來，快到時間時，孫子云意猶未盡的暫停，「小魚，我先去上班，等下班我再繼續和你說啊。」
孫夢毓同樣很愉快，要不說八卦令人心情暢快呢。
送走孫子云，五三驀然開口：「高小金的母親為什麼要高小金去借錢啊？她自己不能去借嗎？」
孫夢毓：「……你還偷聽？」
五三：「什麼偷聽！我在你腦袋裡，你又沒屏蔽我，那不就是默認我可以聽嗎？」
再說了，系統的事，能叫偷聽嗎？
「你強詞奪理的能力與日見長。」孫夢毓說，「知不知道有句話叫：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不懂不明白！」五三理直氣壯，「我沒文化，不知道！」
孫夢毓：「……」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