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抱著書,眸色里閃過一絲不解,剛剛他好像看見師兄踩了那個人一腳?不過……
應該是錯覺……吧?白棋師弟不確定地想道。
——「師兄的朋友啊?」聽到白棋的話,他們不由得露出一抹羨慕的目光,「能跟顧辭師兄做朋友,他可真幸福。」
如果白棋的朋友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一臉黑線。
——這就是鋼鐵直男本人了,永遠能無視各種曖昧,堅定地認為那是令人感動的友情。
難怪是單身狗。
*
顧辭回國時,兩位哥哥早就提前在機場等他了,他們在聽聞顧辭回來的消息後便將這兩天的會議提前開完,把要做的事情統統集中處理好,就等著要接弟弟回家。
原本顧安他們還想著處理好國內的事情就去探望顧辭,誰知道行程一拖再拖,公司的項目始終沒有交接好,之後漸漸地又要忙著國內的各種事,全部堆積起來差點忙了個焦頭爛額,所幸還能時不時與國外的弟弟通上電話,以得知他最近過得如何。
而打算畢業後出國去找弟弟的顧湛,之後卻不得不接下父母扔下來的攤子,跑去公司當起了苦力。
傅氏那邊則是進行了一次大清洗,原本的傅董事長被情婦將了一軍,泄露了公司的機密,導致傅氏損失了好幾個項目,股票更是大跌,差點瀕臨破產。之後在他將手中的股份拋出,打算回血一陣並東山再起時,卻看見收購傅氏的公司的負責人居然就是他那不顯山露水的兒子,氣得當場腦溢血發作,住進了醫院。
他先前為了進行項目投資,便在銀行借下了一大筆貸款,原本還沒到還款期限的銀行在得知他公司破產的消息時,就向他發起了催款通知,病在床榻的中年男人不僅沒有妻兒的照顧,反倒一天天面臨著銀行的追問。最後賣股份的錢都一一被拿去了還債,並且連別墅也被當做了抵押。
他已無家可歸。
出院的那天早上,厚臉皮的中年人在多次逼問下拿著兒子的最新住址,打算去討要好處,卻在路上遭遇了車禍,傷勢慘重,不得不高位截肢,從此只能依賴著輪椅過活。
至於傅言,他在處理完所有事情後續,就瀟灑出國,找顧辭去了。
原本就擔心弟弟的兩位弟控兄長,在聽說傅言不單只出國去找顧辭,並且還把公司的重心都轉移去了美國的時候,他們心中頓時響起了警惕的小雷達,越想就越覺得這件事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