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上課前,柏衡直接拿出了新磁帶遞給了祝霜降,又推過來一本新的,有關法語練習的課本,「剛好可以在一節課內聽完。」
祝霜降默默的接過,又拿出了柏衡今天早上剛充好電給她的錄音機,兩人便開始繼續學習法語。為了不吵到其他同學,要是遇到什麼問題,或者想要說話,直接用紙條傳遞。
寫著寫著,祝霜降突然划去了寫到一半的話,另起一行,開始用法語描述,當然,不會的單詞只能老老實實的用回中文,或者英文。
[你為什麼換了書包和鉛筆盒,上面還都是樹懶。]
[你說我說話動作像樹懶,我爸爸媽媽也覺得像。]
柏衡倒是全部用法語寫的,祝霜降直接學會了樹懶的單詞拼寫。她又回了一張紙條[你只是行為像,思想並不像,實際你的思維比誰都活躍。]
偶爾看到他們帶著耳機的同學:「……」
囂張,太囂張了!
另一邊福利院,自從建立以來,這裡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或許有建築在街道盡頭的原因,或許因為平時不對外開放,總之,今天這個盡頭被喚醒了。
街口拐角處,是一家麵館,雖然這家麵館是這片街道獨一份的餐飲店,但是因為味道普通,遠離鬧市,一直生意平平。
可今天不同,今天生意比往常好了不止三分。
麵館老闆娘站在門口,看了看路過的一對夫妻,又轉頭瞄了眼在麵館里吃飯的中年男子,小聲問在給煤爐換蜂窩煤,又重新將湯桶放上去的丈夫:「又是來認親的?這是第幾個了?」
丈夫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兩隻手比了個叉,「十個都不止了。」
「老闆,多少錢?」店內吃完的中年男子大聲喊著結帳。
「一塊五。」
中年男子拿錢的動作頓了一下,又從口袋裡掏出五個一毛的硬幣,老闆笑呵呵的接過。
「唉,我好幾年沒見我女兒了,她媽在家眼睛都哭瞎了。」中年男子面孔粗獷,要不是身材矮小,老闆還真不敢多收他錢。沒想到還不走人,喋喋不休的跟他們搭話:「好在這次在報紙上看到了她的消息,不然一直找不到,自從她丟了之後,我這心啊,跟被刀割一樣。」
麵館老闆十分敷衍的應和了幾句,湯桶里煮麵的水已經燒開了,他又往裡加了兩勺,說道:「那你要抓緊,不然排不到隊了。」
中年男子不解的往福利院的方向走,看著他的背影,老闆娘朝他的後背吐口水:「也不看看自己的寒磣樣,生不生的出那麼好看的女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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