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尉:「你的當事人不是都在爆炸案里死了嗎,你還來幹什麼?別告訴我,你還要給一個死人做訴訟?」
說來周廷尉就氣,他剛來埃赫巴不久,就被一個人給訛上了,對方非說被他騙了一大筆錢,拉著他怎麼也不肯讓他走,打官司打了半個月,還因為雙方當事人都是中土人,那傢伙還特地打電話去中土請了個黑心律師,專門讓那黑心律師千里迢迢跑到阿度蘭來幫忙打官司。
而眼前這人模狗樣的傢伙,無疑就是對方請的那個黑心律師了。
在爆炸案發生後,訛他的人也因為身處爆炸案現場而粉身碎骨了,周廷尉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沒想到昨天他被王太微打進醫院後,這傢伙就找上門來… …當時他了解信息後就告辭離開,誰料他今天又來了!
「不要誤會,周先生,」對方扶了扶眼鏡,冷靜地說道,「我來並不是為了之前的那場訴訟。」
「而是為了另一個委託。」
「——一項有關遺產繼承的委託。」
……
周廷尉的神情變了:「遺產繼承?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律師:「周廷尉先生,很遺憾告知你這個消息,但是你的母親,燕淨秋女士,在三個月前不幸病故。燕淨秋女士死前立下了一項遺囑,要求在三個月後將自己的部分遺產贈予給你……」
「事實上,我來到阿度蘭主要就是為了受理這件事,接受欺詐案的委託只是順便。」
「哈,」周廷尉忍不住譏嘲道,「同時給糾紛中的兩個當事人做委託,現在中土的律師都可以幹這種事了嗎?」
「周先生,」律師忍不住扶了扶眼鏡,更正道,「這是兩筆完全不同的委託,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周廷尉:「你還真是黑心律師啊。」
雖然嘴上這般譏嘲律師,但是此刻,周廷尉的心中卻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驚懼——關於他的母親。
三個月前的遺囑……難道三個月前,他剛剛來到阿度蘭的時候,他的行蹤就已經被那個瘋子給掌握了嗎?
周廷尉覺得之前以為自己徹底逃離的沾沾自喜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該死,遺產?真是可笑,那個瘋子會有什麼遺產給他?
比起突然得知自己母親去世的突然,周廷尉心中更多的卻是難以排解的恐懼。
即便是死了,她也一定會繼續折磨他——周廷尉對這一點毫不懷疑。
周廷尉強忍鎮定道:「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昨天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提及這件事,反而今天才提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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