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那個看起來有些優柔寡斷的幸泊想道。
「吞噬他們的靈魂、占領他們的身體!」隨著一個幸泊的聲音響起,其他人臉們紛紛開始動作,而那些像是特殊氣生根一樣、脊柱連著榕樹枝幹的異化者們,頭也變得越來越低垂,身上那些還在掙扎的其他異化器官,掙扎的頻率也變得越來越慢……
至於地下研究所中正在與他們對抗的幸垣們,則被人臉們完全無視了。
即便有幸垣終於突破包圍融入了巨榕樹的樹幹,但卻成為了對方的養分,根本無從與之對抗……
而在研究所外,遠離那株巨榕樹的地方,卻有兩個人在對峙。
白色的洪流在他們的身側翻滾,卻被他們無視,周圍的人們早已在這場席捲了這個奧林科的災難中喪生,哭嚎和哀求消失殆盡,而這也無法讓他們動容。
「真是讓人驚訝。」岳嶠咧開嘴,露出猩紅的口齒,一塊塊被分割出的碎肉在地上不停蠕動著,似乎想要重新回到他的軀體,然而已經有新的皮膚在那些白骨上面生長。
「我以為你會隨便糊弄下就放我離開——就像是之前那樣。」
「摸魚和放水也是有限度的,」而鄺靈台看起來似乎有些無奈,「沒有辦法,我可不想被人一直厭惡下去啊。」
岳嶠饒有興味地看向他:「所以你已經接受了嗎?接受自己重新變成別人的寵物?」
「我記得你小時候花了很長時間才從馬戲團里的籠子裡逃脫,怎麼?現在你想要主動走進嶄新的籠子嗎?」
「還有這些讓人觀賞的花……哈哈,我可不是故意要笑的,我只是忍不住……怎麼說呢,難怪人家都說小時候的經歷會影響人的一生呢……」
「原來你潛意識裡,還是想被人觀賞啊,就像是在馬戲團的籠子裡表演一樣……」
「這是你唯一想到的被人喜愛的方式了吧?哈哈哈!」
回應他的是如巨蟒一般翠綠卻森寒的藤蔓,無數細小的藤蔓纏繞在一起,化作十幾條吐著毒液的巨大蟒蛇。
「你的嘴巴可真是難聽,我有點後悔當時放過你了。」鄺靈台臉上依舊帶著笑,聲音卻變得陰冷起來,「我只是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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