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她連聲叫住:「等等,你們回去路上小心啊。另外,他家裡的事情,你,你能幫忙勸勸他嗎……」
聽著她著急又懇求的聲音,宋詞嶼心上一苦,那股苦澀蔓延開來,他一一答應:「嗯,你放心吧,我會的。」
說罷,他掛斷電話。
他按著手機,查看上邊的通話記錄時間。
6分54秒,其中有五分鐘都是路栩這傢伙迷糊地在說話,宋詞嶼突然覺得陳喃真的挺有耐心的。
換作平常人,早就甩臉色掛電話了。
可對她來說,路栩的一個電話,她都不會願意主動掛斷。
「哈。」他自嘲地笑出了聲,看著面前沉沉趴在桌上的路栩,說要打電話的是他,最後撐不住了睡過去的也是他。
大概是淋了場雨,看他眼下的黑眼圈估計也很久沒好好睡一覺了,不然也不能在小攤子上睡著。
宋詞嶼見他迷糊著睡過去了,心底情緒滋生,五味雜陳般說不清。
「你這個傢伙,到底有什麼能讓人家那麼喜歡你啊,你但凡心細點,就能知道,那個給你送跌傷藥膏,給你抄歌詞,送你蘋果上的便箋紙……那麼多的事情,都是同一個字跡啊。」宋詞嶼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心情悲哀酸苦。
今晚沒有星星,一片暗藍色。
他沉重地吐了口氣,最後還是扶著路栩回家,走在那條敞亮的馬路上,扶著搖搖晃晃的他動作艱難。
「喜歡這種事情,真是一點都不討好啊。」他搖著頭苦笑,說著陳喃,也在說著自己。
……
在那段記憶里,他們的交集少之又少。
看似頻繁,卻始終都是一個人偷偷看偷偷偶遇。
對方甚至從來不知道,感受不到背後的目光。
而在那麼一份不討好,連細碎的回憶都要拼湊的故事裡。
他們都是執著的拾荒者。
路栩是在家裡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不太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麼,他一時口渴得厲害,起身去客廳接水,瞥見桌子上的感冒藥盒。
勉強能記起來,他昨天好像有點低燒。
想到這兒,他也覺得有些好笑,平日裡在打完球回家遇到暴雨,淋了一路都出不了事,這次就淋了點小雨,就垮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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