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
「盧老爺現在還不能死。」
「我們需要從他口中,問出一些答案,事後就交給你處理,我保證……」
在柳朝思他們的安撫聲中。
盧少奶奶身上翻滾的怨氣減退了些,她收起深黑色的利爪,後退兩步,站在角落陰影中,直勾勾盯著人群中的盧老爺。
「咳咳!!」
他悶悶咳了幾嗓子。
這才緩過來一口氣,又活了過來。
半夏直接開門見山,「是你殺死了那些丫鬟夥計?」
沉默許久。
盧老爺緩緩點頭,「算是。」
他給出的答案模稜兩可,半夏追問:「算是?」
「一把刀捅死了主人圈養的牲畜。」
盧老爺布滿老年斑的麵皮微微抽搐,不答反問,「你們告訴我,刀是兇手嗎?」
這句話包含的內容量極大。
玩家們怔愣一瞬,試圖繼續追問,盧老爺卻不再配合,只死氣沉沉靠在石壁上,一言不發。
無論威逼利誘,還是出言哄騙。
他皆選擇保持沉默。
不知是不願,還是……不敢再說。
使盡手段,依舊沒有辦法從盧老爺口中問出答案,玩家們只好放棄追問,將盧老爺還給了盧少奶奶。
半夏暗暗琢磨著他說的「圈養」,心不在焉地跟隨在其他玩家身後,走出地下密室。
盧老爺的痛苦哀嚎。
斷斷續續從甬道中傳出。
當初,也是在這條陰冷的甬道中。
盧少奶奶被活生生扣出眼球,拔走舌頭,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遭受到如此非人對待,只是因為她發現了地底密室的存在。
找到了。
盧府斷斷續續有人失蹤的真相。
半夏他們站在明媚陽光下,等候許久,直到盧老爺的哀嚎聲徹底消失,又過去片刻。
濤叔扭頭回了甬道。
只看一眼,他便匆匆折返了出來。
見他只有一個人走出,柳朝思問了一句,「盧少奶奶呢?」
濤叔搖搖頭,「不見了。」
柳朝思繼續問道:「那盧老爺?」
「死了。」
回想到他的猙獰死相,濤叔面色有些發青,「被拔舌挖眼,捏碎了心臟。」
半夏抬眸,「死透了?」
濤叔點頭,「嗯,死得透透的。」
聽完他們的交談,站在一旁的髒辮玩家感嘆道:「還以為盧老爺是個難打的BOSS,沒想到這麼輕易就沒了。」
半夏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你們的主線任務是解密,除非自己作大死,不然絕對不會遇到特別厲害的BOSS。」
「再者……或許正如盧老爺所說,他只不過是一把刀。」
一把刀又能有多少價值呢?
壞掉,那就換把新的好了。
……
沒有去尋找盧少奶奶。
她既然選擇事後一隻詭離開,這代表其暫時不想見外人,還是不要打攪她為好。
玩家們翻過後宅院牆,離開盧宅。
髒辮玩家他們的主線任務,已經有了眉目,直播小分隊們也收穫了厚厚一疊黃符。
這些是從盧少奶奶房間揭下的。
稱不上道具,但也擁有一些力量,有一定利用價值。
吉祥鎮的街道上,如舊熱熱鬧鬧。
穿金戴銀的老爺們依舊呆在酒樓,頂著紅艷艷的面頰,醉生夢死,沉浸在酒色帶來的歡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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