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一位看起來還算正常的。
「啪嗒」
半夏丟出一塊小石頭製造出動靜。
將目標對象,吸引至無人的角落,她從泥石壘成的高高院牆上一躍而下,直接將其制服,結結實實捆綁起。
沒費太大工夫。
便從他口中問出精神污染的源頭。
黃衣喇嘛進入覺貢後,直接趕往了城內,在寺廟附近遇到了觸手的襲擊,那些觸手的攻擊方式十分邪門。
黃衣喇嘛不敵,敗退覺貢城邊緣。
之後。
就有不少黃衣喇嘛「瘋了」。
用「瘋了」來形容不太準確,他們大腦依舊清晰,思維條理分明,只是認知發生了顛倒,信仰出現了偏移。
現在情況已經大致明了,濤叔的精神污染是被這些黃衣喇嘛傳染的,而黃衣喇嘛們的精神污染,是在那場與植物觸手的激戰後出現。
——植物觸手便是一切的根源。
目的達成,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
半夏轉身離開。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被五花大綁起的黃衣喇嘛目光逐漸渙散,一點點頂出口中塞得麻布。
他扯著嗓子喊道——
「媽媽!媽媽!媽媽!!」
在他超大聲地呼喚中。
附近院中遊蕩的黃衣喇嘛循聲望去,瞧見半夏的身影,他們腦內「嗡」地變成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
「媽媽。」
「藏起媽媽。」
黃衣喇嘛們本能地抄起身旁所有,能夠致人物理昏迷的物件,一邊高聲呼喊著「媽媽」,一邊拔腿狂追。
在他們此起彼伏的「媽媽」中。
半夏頭皮發麻,加快了腳下速度。
宛若嗅到鮮肉味的喪屍群,黃衣喇嘛們死死綴在她的身後,跟得緊緊的,怎麼也甩不開。
半夏不想物理昏迷。
更不想被迫「藏」進小黑屋。
她只能拖著這麼一團「大尾巴」,在大街小巷中兜起圈。
待好不容易收拾乾淨所有爛攤子,白衣喇嘛的車隊剛找到覺貢,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追逐與尖叫聲。
他擰眉從車廂探出頭,循聲望去。
入目。
是被攆得「嗷嗷」叫的半夏。
以及她身後,大群揮舞著桌椅板凳的黃衣喇嘛。
白衣喇嘛:「……」
嘴角笑容瞬間消失。
他知道,自己又要加班兜底了:)。
帶著滿腹打工人的怨念,白衣喇嘛朝身後的同伴揮揮手,示意他們阻攔追逐的黃衣喇嘛。
他則躲在半夏的必經之地。
在她從身前衝過時——
白衣喇嘛果斷出手拽起半夏衣領,在她的驚呼聲中,他提著手中的半夏,躲到了一旁。
像是一隻小雞仔,被高高拎起。
半夏蹬著騰空的小短腿,懵懵看著面前陌生的白衣喇嘛,雙手掐腰,正要罵罵咧咧。
就見一群和跟前白衣喇嘛穿著相同制服的喇嘛,攔截住追來的黃衣喇嘛,與他們打成一團。
發覺對方似乎並無惡意。
半夏遲疑:「你是?」
白衣喇嘛:「大吉祥天。」
聽到吉祥二字。
半夏秒懂,「吉祥乾媽的信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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