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尋嶼鼻腔哼出一聲悶笑,眼帘半垂:「又沒說不讓你抖。」
寧霧眼睫很大幅度地抖了下,像振翅起飛的蝴蝶, 漂亮奪目。
「想跟我//做?」
他緩緩睜開眸子,不知死活地軟著調子:「你...你不想嗎?哥哥。」
謝尋嶼眼眸暗了暗,薄唇微啟:「好心急啊, 寶寶。」
寧霧耳朵激起一陣酥麻,忍著身體的戰慄,烏亮的眼睛膽大又純情。「我都可以的,」他直起身,攀住謝尋嶼的肩頸, 「怎麼樣都可以。」
謝尋嶼額角一跳,渾身肌肉僵硬到極點,但最僵硬的還在別處。他圈起寧霧的大腿,寧霧給他發照片時他就注意到這雙又白又不缺少肉感的長腿,翹起來一定很漂亮。
「怎麼樣都可以...」他重複道,似乎在琢磨這句話的意思。
見謝尋嶼還在猶豫,寧霧主動將唇送了上去,唇瓣相貼,屬於彼此的氣味隨之纏來。
他今天一下午都沒親到謝尋嶼。
謝尋嶼也是,要不是他知道只有跟自己有關的懲罰才能讓寧霧長記性,才不會選擇這樣一個傷敵一千自損一千的方法。
親到興頭,兩人明顯感受到彼此身上的變化。
特別是寧霧。
他臉一紅,差點要直接坐下去。
謝尋嶼及時扶住他的腰,提起放在自己大腿上,聲音啞得可怕:「還不到時候。」
東西沒準備齊。
容易受傷。
寧霧眨了眨眼,因為缺氧胸脯起伏,迷濛的眸子升起茫然。
「...哥哥?」
青筋很重地跳動一下,謝尋嶼探出手,修長分明的指尖撩開寧霧衣擺,額發汗濕貼在眉角,為男人平添幾分性感。
「先用別的方式。」
.......
兩人鬧到快深夜才睡,第二天寧霧被鬧鐘叫醒。
今天他們都有早課,不能像昨天回去得那麼晚。
他撐起枕頭從床頭坐起,掌心擦過枕頭線,泛起一陣刺痛。
攤開手,白皙的皮膚出現幾道紅痕。昨晚記憶隨之回爐。
雖然沒到最後一步,但也差不多了。
男人的喘息聲在腦海揮之不去,還有那異乎常人的尺寸。
果然,謝尋嶼哪裡都很優秀。
寧霧捂住眼睛,指尖並起攏住鼻樑。
緩了一會兒,他掀開被子,下身的運動短褲早不見蹤影,只剩一條純白內褲,還不是自己的。
眼尾燒的更紅了。
「買了早餐,起來吃。」
「好。」
寧霧蓋住身體,在床上找了一圈,總算在旁邊的小沙發發現自己皺得不成樣子的運動短褲。
在床單上攤平,用力往下捋了捋。
好像沒那麼皺了,他拿起給自己套上。
外面謝尋嶼已經洗漱好換好衣服,正在餐廳里打豆漿。
昨天剛到的豆漿機,剛好派上用場。
「嘗嘗。」
寧霧端起杯子咕嘟,豆漿是剛打出來的,很香。幾口喝下去,胃也變得暖暖的。
「好喝。」他仰起頭看謝尋嶼,毫不吝嗇地評價道。
「什麼都好喝。」謝尋嶼伸手蹭掉寧霧嘴角的奶漬。
不過是一杯普通的豆漿,寧霧表現出來的樣子像在喝什麼瓊脂玉液。
謝尋嶼又把煎蛋推給他,寧霧夾起嘗了一口,眼睛一亮再次評價:「這個也好吃。」
「怪好養活。」謝尋嶼幾不可察地勾了勾唇,「你以前早餐吃什麼?」
「蜂蜜蛋糕。」
「那天羽毛球課你給我的蛋糕?」
「嗯。」
謝尋嶼倚在桌角,看著坐在凳子上的寧霧,問道:「你每天都吃那個蜂蜜蛋糕?」
蛋糕好吃是好吃,但一直當早餐吃還是不太合適。
「差不多。」寧霧說,「你也想吃嗎?等我回宿舍給你拿一些。」
謝尋嶼:「......」
「以後早上跟我一起去食堂,或者在這邊吃早餐。」
「啊?」
謝尋嶼直截了當:「不許再吃你那個蜂蜜蛋糕,那個不能當早餐。」
寧霧鼓著腮,肚子裡裝滿了熱乎乎的煎蛋和豆漿,的確比他每天早上吃蜂蜜蛋糕要舒服多了。
「不當早餐也不可以吃嗎?」他問。
「可以。」謝尋嶼說,「但不能多吃。」
蜂蜜蛋糕再是用蜂蜜和土雞蛋製成的,無添加無害,也屬於甜食,多吃會影響胃口,長期吃不健康。
「一天最多吃一塊,記住了嗎?」
寧霧乖巧點頭:「記住了。」
謝尋嶼彎身親了親寧霧下唇,「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