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莓不可置信地擰起了眉頭:「這有什麼區別嗎?她就是你,你就是她。況且,如果不抓住開膛手,很有可能還會有第九個受害者,這些你一點都不關心嗎?」
「你關心嗎?」白薇反問。
黑莓語塞。它當然不關心,諾蘭更不會關心,他們本就不是人類社會的一員,之所以現在身在此處,不過是因為諾蘭要找一個答案。
「也許根本就不會有第九個受害者呢?」白薇淡道,「就算曾經可能有,但現在你們已經找到了開膛手,只要控制住他,自然就不會有第九個受害者。」
諾蘭看向白薇:「你很肯定不會有第九個受害者麼?」
「我只是希望不會有第九個倒霉蛋。」白薇目光坦蕩地回望諾蘭。
「諾蘭,你不用擔心,」她說,「你想要知道的,都會知道,只是還不到時候。」
諾蘭看著白薇,仿佛看到了當初葬禮上那抹飄萍般的幽魂。她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屍體,等著死神將她接走,可是死神沒有來,反而給了她一副新的軀體,於是她順從地接受,從一無所有重新開始。生與死對她而言,似乎是再平淡不過的事情。而她才不過十八歲。
十六歲的白薇分明不是這樣的。
諾蘭記得夢境中看到的瓦多佛小姐,容顏明媚,神態嬌憨。他不禁好奇,初擁失敗後,白薇經歷了什麼,是什麼讓她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但他知道,他不會從白薇口中得到答案。她不喜歡她的過去,也不談那些往事,而他亦不願再去揭那塊傷疤。
***
黑莓摸進諾蘭房間的時候,見諾蘭杵在書桌前發呆。他面前的書桌上擺著一個盒子,方方正正,約莫書本大小。
「既然你已經知道答案了,為什麼不寫進去呢?」黑莓停在桌面上,仰頭看看諾蘭,又看看桌上的四方盒。
這個盒子是諾蘭的寶貝,從諾蘭變為千面神的那一刻起,盒子就陪伴在他身邊。他們之所以追查開膛手的身份,都是因為造了這個盒子的人。
諾蘭搖頭:「不是費舍爾。」
黑莓甩了甩腦袋:「你還認為開膛手是穿著博羅絨的貴族小姐?」
諾蘭不說話。
「嗐,」黑莓翻了個白眼,「你猜錯了,根本就沒有博羅絨小姐。費舍爾是隱藏在多倫的血族,嗜血,殘暴,病態,他符合開膛手的一切條件,你得相信證據。」
諾蘭依然搖了搖頭:「不是他。」
黑莓無奈:「要不你試著把費舍爾的名字寫進去,看看會有什麼結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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