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越來越深,周若安半躺在沙發上,被迫仰起頭,承接著貪婪的攫取。
天氣轉暖,衣著逐漸輕薄,以鑽石做扣的高定襯衫很輕易地便被掀開衣角,掌溫落下,不斷流連。
量體裁衣的襯衫沒那麼多空間讓人作亂,藺逸抽出手搭在鑽石上,卻被周若安慌亂一按,他的唇還被含著,嗚咽一樣地急道:「別撕,很貴。」
「嗯。」藺逸還算聽話,手掌向後一繞,隔著褲子去抓那團綿軟,用的力氣不輕,邊抓邊說,「你自己解。」
周若安羞憤欲死,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藺逸直白的注視下將鑽石一顆一顆推出扣眼。
「拉開一點。」
「藺逸,你別太過分。」
「安安,乖一點。」
周若安緊緊閉上眼睛,拽著衣襟向兩邊一拉,將自己像三小姐手中的桂圓一樣,完完全全地剝了出來。
桂圓果肉香甜飽滿,藺逸埋頭,用牙齒輕輕拉扯,嘬汁嚼肉,吃得盡興。
奇怪的、隱秘的感覺由胸前而起,慢慢侵襲全身,周若安微微顫抖,有些招架不住。
沒有吃藥,意識卻開始混亂,直到被藺逸抱上了床,周若安才尋到了一絲清明。
藺逸的衣服好脫,睡袍一解,強壯的身體直扎入眼。
周若安下意識往床邊湊,卻被拉著腳踝一把拽回原位:「跑什麼?」
講良心話,藺逸對周若安算不上苛待,即便兩人劍拔弩張時,藺逸對周若安也少有冷眉怒目,但要除去在床上的時候。
床上的藺逸極凶,似乎還有一些拿不上檯面的慾念,那些扭曲的,近乎變態的控制欲,需要周若安給出絕對的臣服才能應付。
第一次是被捆著綁著,第二次周若安陷在藥物的虛妄里,如今他自由且清醒,面對這樣的藺逸,如何能不想跑。
藺逸這種時刻的耐心向來不多,手掌按在周若安的臉上,他從指縫看著周若安的眼睛,緩緩沉身。
「藺逸!」周若安在掌下艱難的發出聲音,「很疼。」
男人的動作微微一頓,拿開手鉗住頜骨,讓周若安看向自己:「很疼?」
周若安眼睛赤紅,身上微微打抖:「很疼,會疼很久。」
……
那晚藺逸出去買了油,起初也儘量做到了溫柔,可他那變態的心思像扎在骨子裡似的,積重難改。
庸俗艷麗的床單裹著冷白的皮膚,艷麗的牡丹花被修長的手指抓得變形,像團團疊疊的嬌枝繞在指上和腕上,綺麗糜艷,也誘人墮落。
藺逸拉起那手,將手指一根一根送入口中,沾上唾液,落上齒痕,卻又不打算放過,濕漉漉地按在青年的胸前,他吩咐:「自己揉給我看。」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周若安移開手,怒視藺逸。
下一刻便是重重一撻,藺逸俯身吻下來,貼著柔軟的唇角輕聲說:「你不來,那我只好動手了,叫疼的話就封了嘴,膠帶都給你準備好了。」
周若安眼中的怒意更甚,卻只能被藺逸搓扁揉圓,他慢慢抬手覆上了自己的胸口,將溫熱的濕意留在了那裡。
「真乖。」藺逸輕啄了一下柔軟的唇,「用力。」
第40章 第40章
藺逸做了整晚畜生,最後倒找回了一點人性,為周若安清潔了身體,還簡單地洗了個澡。
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摸的不能摸的,都被看透摸清,周若安也就隨他去了,聽之任之,最後被抱回了床上。
他被藺逸摟在懷裡,脊背貼著男人的胸膛,隱隱能感覺到強健有力的心跳,穿透皮肉,與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逐漸融為一體。
周若安不習慣這種感覺,向外一掙,又被拉了回來。
藺逸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顆煙,手臂搭著周若安下陷的腰窩,將香菸懸在床沿之外。
周若安破罐子破摔,掙不動,就淡了心思,他靠在藺逸懷裡,拖著他的手將香菸送到自己口旁,吸了一口,煙霧在他口腔打了個轉,很快就被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