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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三娘捧著肚子,原地轉了七八圈,「有個法子!」

「你快講!你身子重,趕緊坐下來講!」吳二娘急忙接話道。

「只要把咱們和苗婆子撕擄開,分個清清楚楚,讓大家都知道咱們是咱們,她是她,她姓苗的跟咱們毫無關係就行了。」吳三娘咬牙道。

「怎麼撕的清清楚楚,這都一二十年了!」吳二娘白了吳三娘一眼,這都是廢話。

「讓阿娘去衙門告姓苗的,就說她拐帶老五,要把老五往火坑裡推!」吳三娘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阿娘能肯?」吳二娘這回擰起眉,忘記按了。

「能,上一回阿娘就鬆動了,是姓苗的提了黃主薄家的親事,阿娘就說等老四這門親事定好。

「咱們兩個一起,大阿姐就算了,她早就覺得她不姓吳了,就咱們倆,好好跟阿娘說說,老四和老五的親事,阿娘怎麼說,咱們就怎麼應,反正……」

吳三娘拖著尾音,哼了一聲。

「就是個盡力唄。」吳二娘明白無比的接了句。

「就是這話。這事兒宜快不宜慢,咱們現在就走,把阿娘叫出來,無論如何得把阿娘說服了。乾脆,讓阿娘到我們家住一晚,明天一早,你先到衙門等著,我陪阿娘過去遞狀子!」吳三娘乾脆直接。

「我也是這個意思!我換條裙子,咱們現在就走!」

吳二娘換了裙子,兩人出來,叫了輛車,直奔橋東巷。

第258章 意外

吳嫂子往府衙遞狀子告了苗媒婆這事兒,第一手信兒先遞給了周沈年。

周沈年聽完,呆了一瞬,急奔出去請見顧硯。

離別業碼頭一射之地,周沈年趕上了顧硯,用力平穩著呼吸,見了禮,笑道:「剛剛平江織造司的黃主薄打發人過來,說是橋東巷的吳婆子往平江府衙遞了份狀子,告官媒苗氏顛倒黑白,拐騙坑害她們孤兒寡婦。」

「出什麼事了?」顧硯蹙眉盯著周沈年。

「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過。」周沈年趕緊先解釋了一句,「我聽說這件事,也是先問了句出什麼事了。」

顧硯嗯了一聲。

周沈年接著道:「來遞話的長隨是黃慶心腹親信,這事兒前因後果他都知道。

「說是黃慶有個同鄉,姓張名洪,在府衙王推官身邊參贊,前天晚上,黃慶就找到張洪,托他打聽那個姓苗的官媒。

「長隨說,他家老爺覺得苗婆子連世子爺都敢編排,只怕平時更是肆無忌憚,肯定做過不少缺德事,也許還有不少犯了律法的事。

「黃慶托張洪打聽時,自然沒敢提到世子爺,只說苗婆子在他大兒子親事中間使了手腳。

「張洪一問,得知府衙的衙頭平吉娶的就是橋東巷吳家的閨女,傳說平家當初看中的不是吳家閨女,是中了苗婆子的套路才娶回了吳家閨女,張洪就找平吉打聽了幾句。

「大約平吉回去說了,他那個姓吳的兒媳婦知道了,說是今天早上,平吳氏先等在衙門口,和吳婆子一起進去衙門遞的狀子。」

顧硯聽完,眼睛微眯,吩咐道:「有意思,你悄悄打聽打聽苗氏和這個吳家。」

「是。」周沈年忙欠身答應。

顧硯在碼頭上了船,往平江城過去。

湖邊,李小囡和晚晴肩挨著肩、頭抵著頭嘀嘀咕咕。

遠遠的,顧硯就一臉嫌棄的看著兩人。

跳板搭下去,晚晴才發現船到了,趕緊拍了拍李小囡的手,急忙往後退了半步,低眉垂眼規規矩矩跟著李小囡後面上了船。

顧硯斜瞥了眼垂著頭,一路小碎步往船後過去的晚晴,看回李小囡,微微彎腰,稍稍湊近些,壓低聲音問道:「你就要嫁給我這件事兒,你告訴晚晴了嗎?」

「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到處嘚瑟?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李小囡回了句。

「嘚瑟~」顧硯拖著尾音,語調里透出了笑意,「是嫁進王府嘚瑟,還是嫁給我嘚瑟?」

「嘚瑟在我們崑山話里,是說鮮格格,骨頭輕。不是你們京城的嘚瑟。」李小囡回了句,往船艙進去。

顧硯有幾分悻悻然。

鮮格格什麼意思他不大懂,可和骨頭輕並列,此嘚瑟就不是彼嘚瑟的味兒了。

「晚晴不算太傻,等到八字開始一撇前,晚晴肯定就能看出來了,你嫁人這麼大的事,晚晴不是從你這裡知道,而是自己看到的,這不大好吧?」顧硯跟在李小囡身後道。

「那是我跟晚晴的事,你叫我來,就為了說這個?」李小囡打量著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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