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懷揣著無數疑惑的世家之人找上了天睛塔的鋪子。
一個情報五十到五百靈石不等,閬苑城這麼多人,有這麼多好事之人,接下來幾日的進帳可想而知。
閬苑城世家之人從天睛塔處探聽到有關劍淵來人的情報,再難平靜。
來的這些劍淵之人中,竟有三位都是內門弟子!
其中名叫慕游的那位是內門長老親傳!
而唯一那名女子,不只是內門弟子,還是一名煉藥師!
那可是劍淵的煉藥師啊!難怪其他幾位都護在她身邊十分重視的樣子。
最後一位乃是外門弟子,卻也是外門弟子中的翹楚,極有望升為內門弟子的人,美得像個女子,名叫陸邇。
內門弟子啊,三位!
更別說還有煉藥師,雖然不知是幾品……這是另外的價位。
而且天睛塔最神的是,來的這些人身份家境也清清楚楚。
這些人不只生得儀表堂堂,而且家世背景都不差。
這如果能和他們搭上線,甚至若有人能被他們看上眼……那真是祖上墳頭冒青煙!
劍淵的四人也從客棧中出來,身後帶著一道人匯聚而成的洪流,向著城中的方向而去。
而這些劍淵弟子已經很習慣,他們出門在外,只要身份暴露,很容易成為一道景觀。
與之相比,原本備受崇敬的五華派內門弟子,和珠山內門弟子的風頭都被奪走,但這些內門弟子也不矯情,甚至很乾脆地墜在了劍淵弟子身後。
那可是劍淵內門弟子啊,平日裡可難得一見得很呢,能並肩同行回到門派內也是談資!
凌陌央不緊不慢地走著,手裡拿著鍋盔,邊走邊吃。
一行人來到城中,閬苑城最大的酒樓鳳霄樓就立在那兒,樓前有四方高架,懸掛著一串燈籠,圍著一方空地,空地上鋪了青石地磚,平日裡若有城中修士起爭執,可以在這一方空地上比武,故而這裡是能容納最多人的地方,也是閬苑城最中心最繁華之地。
凌陌央到了這裡,遠遠就看到各大世家的馬車都停在那附近——閬苑城人盡皆知的消息,最近一次藥材丟失,就是鳳霄樓內的五行靈芝。
除了許家馬車那兒沒動靜,其他馬車前都站著各家子弟,都略顯緊張地等待。
這時,劍淵弟子中墜在後方的蒼青長袍男子,名叫白瑕,回首問道:「聽說當年名動劍淵的仙脈者,就是閬苑城的,不知道是誰啊?」
跟隨的人都紛紛回答:「許家,許家家主,許棲畫。」
「昔日鼎鼎大名的大宗師,」白瑕玩味一笑,拍了拍前邊慕游的肩,道,「要不要去拜見拜見?仙脈者呢,多少年難得一見。」
「都修為被廢,離開劍淵了,有什麼可看的。」
「誰啊誰啊?」昭玉扭頭問,她臉上還有嬰兒肥,手上拿著煎餅,含著吃的說話聽不太清,「師兄,我怎麼不認識他們說的那個許,許什麼的仙脈者?」
「那都是十七年前的事了,小師妹入門時間不長,自然不認識那個縮頭烏龜。」慕游鄙夷道。
白瑕感慨:「當年何等驚才絕艷,現在只怕是不敢出現在我等面前了。」
凌陌央站在橋上,抬眼望去,許家所在的馬車,許棲畫在余澈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他身後跟著一位五官柔和、氣質圓融的僧人。
幾乎是聽塵一出現,劍淵弟子們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聽塵的身份,不少人已經在天睛塔買到情報了。
古教須彌山希音寺的佛子。
又是堪比劍淵的古教。
希音寺佛子雖然不止一人,但無一不是天資卓絕之輩,這位聽塵佛子便是菩提聖體,有先天禪音,能滌盪心中塵埃,此招在戰鬥時無往而不利,很難想像什麼樣的人能與他戰平。
不得不說許棲畫在極盛之年,有多令人矚目,他知道的劍淵之人或許不多,但劍淵知道他的人卻是不少。
只是如今的許棲畫已經形同廢人,指不定見了劍淵之人是怎樣的自慚形穢。
慕游頓了下,便走上前去,徑直來到僧人面前,揖了一禮:「在下劍淵慕游。」
聽塵道:「阿彌陀佛,希音寺聽塵。」
「這位是……」慕游轉向聽塵旁邊身披鶴氅的華貴男子。
「許家家主,許棲畫。」聽塵介紹道。
白瑕故意道:「當年名動劍淵的仙脈者,也叫許棲畫,聽說老家便是這閬苑城,不知許家主可聽說過?」
許棲畫笑著道:「不才正是區區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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