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央喊道:「烈日之火能抵抗黑暗侵蝕。」
凌陌央祭出最完整的那輪烈日,道:「所有朝暉境以上的人到我這兒來,藏進烈日中,暫時能相安無事。」
「多謝天淨山宗主!」
認出她聲音的人出口道謝。
剩下的人一聽是她,紛紛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聚集,觸摸到烈日的瞬間,不少人手臂被燙傷,只有至尊能抵抗炎火,遁地至烈日之內,果然黑暗的威脅消散了。
道謝是謝了,這些至尊們進來後,開始默不作聲地煉化這輪烈日,凌陌央:「……諸位不必白費力氣,這輪烈日,我認主了。」
「還能認主!?」
「此物是器?」
「天淨山宗主真是悟性非凡!一語驚醒夢中人。」
眾至尊豁然開朗,烈日不是物而是器,不是收走而是認主。只是魂力都無法深入核心,煉化烈日更是無稽之談。而這麼有難度的是,天淨山宗主竟然做到了!
「不知擁有烈日沙漠壁畫的那座宮殿是誰弄走的,那麼多尊烈日,只要擁有一尊,就能無懼此地黑暗了。」
「不一定,此地的危險,可能不止黑暗這一種。」
人心惶惶。
凌陌央感知到有人觸碰烈日,就會祭出一道防禦罩來,將那人護住,拖拽進烈日之中,她擁有烈日,靈力幾乎沒有窮盡,設下再多防禦法陣都可以。
護住上百人,凌陌央帶著許棲畫來到他先前煉化過地心炎的地方,月狐走在他們身邊,無聲地窩在防禦罩底部。
凌陌央抱臂倚靠在防禦罩邊上,許棲畫卻鬆了口氣,還留在至仙秘境中,他還有用,他們不會分開。
許棲畫繼續參悟更深處的地心炎,時不時分出心神看向凌陌央:「你在這裡,天淨山會怎麼樣?」
凌陌央徐徐睜開眼睛,道:「我的化身一直在天淨山閉關地內靜修。」
許棲畫眸光蹭地一下亮了。
凌陌央道:「想學嗎,分身術?」
許棲畫目光熾熱地點了下頭。
凌陌央撩了下額前長發,朝著他走去。
許棲畫呼吸一緊,袖中雙拳緊握,凌陌央按住他的後頸,額頭抵上了他。
許棲畫緊閉上眼睛,既期待又緊張,倏然,無數字樣沒入他的識海。
「修煉之法灌頂給你了,你可以慢慢鑽研。」
凌陌央鬆開手,轉過身去。
許棲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望著她的眼睛,呼吸些微急促,緩緩靠近她的臉,道:「我可以……嗎?」
凌陌央裝傻:「可以什麼?」
許棲畫捧上她的臉,呼吸亂了分寸,道:「就是……」
凌陌央道:「嗯?」
許棲畫輕咬了下唇,耳根都紅了,微垂著頭,眼睫直顫。
凌陌央碰上他耐心就變得十足有限,她迅速靠近,堵住了他的唇,舔上上唇,許棲畫呼吸更緊了,他拉住凌陌央捧著他臉的手,一點點很認真細緻地回應。
「想神交嗎?」
「想……」許棲畫低聲道。
「你想提升魂力隨時都可以的。」凌陌央的額頭貼上了他的。
許棲畫頓時一陣慌亂,他不是想提升魂力,他只是……
澎湃的魂力深入他的識海,瞬間整個識海翻江倒海了起來。
許棲畫呼吸越發急促,身體微微顫抖,神情卻逐漸放鬆,凌陌央摟住他躺了下來,旁邊的月狐挪了個位置。
兩人只是額頭相抵,凌陌央彎起唇角,總有一天,她會讓許棲畫說出喜歡她的話。
凌陌央琢磨著,哪怕是尋常烈日境也沒法對抗黑暗,這片空間才關閉,不知道如果讓烈日自爆,能不能轟出一個缺口。
只是這些無孔不入的黑暗,究竟是什麼,為何能完全壓制烈日,若不是烈日被她煉化了,是屬於她的器,哪怕祭出烈日,也無法從烈日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光與熱。
這不就是烈日境的克星嗎?
如果戰勝這克星,她能得到什麼?
與此同時,天淨山密地。
凌陌央的化身從宗主閉關地中走出。
「寂無舟……」
凌陌央一步踏出,經過幾次穿梭空間,不出半個時辰,就來到了劍淵所在的峽谷之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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