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度一,退了,退下來了。」
高燒,是疫情最明顯的特徵,一旦它褪去,人們心理就會鬆口氣。孟又靈呼吸順暢,但晚上依舊時不時在咳嗽。
許康南近距離照顧,就睡在她旁邊的小床上。咳嗽起夜吐痰,他給她遞紙巾。孟又靈真的很想讓他走,背身不理他。看他又跟著轉了過來,她急眼的開口訓他。
「許康南,分泌物會是最大的傳染源。這裡這麼多房間,你自己找個犄角旮旯待著去。」
「我、」他頓了一下,放柔聲音輕哄。「我戴著口罩呢。我一貫身體好免疫力高,放心吧,我肯定沒事。」
「你、」算了,多說無益。讓他眼看著她高燒生病,他肯定是控制不住不管的。
晚上因為咳嗽沒睡好,翌日他讓人給燉了冰糖銀耳雪梨羹。她繼續躺病床上輸液,他就在一旁端著湯盅餵她。
「甜嗎?我特意囑咐讓少放冰糖。」
她點點頭,表示正好。此時有咳嗽有了痰,他趕快放下湯盅拽了衛生紙過來。接了痰包住扔垃圾桶,又拽了紙給她擦一下嘴,順帶還擦了下鼻子。去衛生間用消毒液洗了手,過來繼續餵她吃東西。
她今天好多了,不再高燒臉色也不再泛著潮紅。雖然還在咳嗽,但醫生檢查過說肺部並無病變,就是支氣管有些炎症。
「我頭髮兩天沒洗了。」
許康南點點頭:「等下我問問醫生,看能不能洗。」
「我想洗澡。」
「我幫你洗。」
「不要。」你想讓我沒臉見人是不是。
「那就暫時別洗,你剛退燒渾身都沒勁兒,摔倒了怎麼辦?我給你洗頭髮。」
醫生說可以洗,洗完吹乾就行。等她拔了輸液的針頭後,許康南兌好了水。她雙手撐著洗手台,他站她身側溫柔的給她洗頭髮。
洗髮液一遍、護髮素一遍、清水涮了兩遍。順帶還給她洗了臉。護士進來送藥時,她濕著頭髮坐在床上,他輕柔的給她臉頰、額頭、下巴、人中等地抹了護膚霜,又拿吹風給她吹頭髮。
「自己抹,我手太粗。」
孟又靈抬手小孩子一樣抹臉上的護膚霜。「許康南我跟你說,要是你沒被傳染,或者說你抵抗力強能扛得住,你不許放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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