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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懷瑾聽完默默汗顏。

自己怎麼說也算是貢士,竟不如一位小姑娘有眼界。

「那……現在是要?」薛懷瑾試探問。

「我得做點什麼。不過,姐姐沒告訴我,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我該選誰,我得傳消息給她,告訴她皇城的情況。」

說完林茉寫字,放飛外域得來的鴿子。無論相隔多遠,只要這人還在世上,它都能通過氣味尋到,不過需要時間。

鴿子飛去,林茉靜待回音。

此刻二皇子府上,他悠閒地倚在一處窗前,似未睡醒,桌上擺著進貢的瓜果,他在等一個重要的人。

腳步聲傳來。

二皇子聽到聲音,說道:「來了?」然後,他才睜開眼。

藏青之衣,青綠之玉,端雅的腰封,恭恭敬敬行禮,是薛濟遠。

「二皇子,微臣來遲。」

「薛院士,要請動你,還真是難。今日怎自己來了。」二皇子還是躺著,沒有起身的意思。

二皇子為拉攏各方勢力,曾廣發請帖給朝廷各位大臣。作為最年輕有為的院士,薛濟遠自然是重中人選。不過他多次藉口推脫,一直沒有搭上線。

可昨日薛濟遠卻主動找人傳信,說今日要親自拜訪。

二皇子起初不敢相信這個百欲無一的院士,現在竟主動要來見。直到薛濟遠透露給他嚴和華調查進展,算是投遞了一個小小的投名狀,他才答應。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當朝最年輕的院士,人人看好。

薛濟遠面不改色,說道:「之前是臣忙於公務,實是騰不出時間自前日宴會後,臣才發現,公務非重要之事。儘快確立太子,才是重中之重。」

二皇子拿起一顆水果,邊吃邊說:「繼續。」

「微臣別無他願,只願我重國不再動盪。您是嫡子,您來繼承大統合乎禮法。可若是二人死命相爭,難免會使國家動盪,國之不國。」

二皇子算是聽懂了。因為宴會之事,讓這清政不二的院士發現二位皇子相爭,只會使得國家動盪,所以選擇站在自己這邊。

倒是符合這些所謂忠臣不懂變通,死板的特點。

二皇子聽完來了興趣,語調升高:「哦?你的意思是,你來找我是因為你想支持我做太子?」

薛濟遠如實回答:「也不算是。您和大皇子各有長處,你們誰做太子我並不在意。可大皇子太過軟弱,我想,他不可能能坐得穩那個位置。我只不過是想你們之間,早日分出勝負,好讓百姓安居樂業。」

「我欣賞你的誠實。」

「七分捧,三分殺」,這種話才容易得人信任。二皇子終於起身,拍拍薛濟遠的肩膀:「去找王尚書,我已經安排好了。」

薛濟遠看著二皇子的背影,希望自己真的被相信了。

薛情走的那天,他刻意避開所有家人,追上薛情,告訴他二皇子有意投橄欖枝的事情,並提出自己要深入其中,以便危急時做應對。

薛情堅決反對,可薛濟遠早已打定主意,一定要做。薛情繼位已定,沒有什麼好顧及的,宮內腰牌事件一出,正是深入的好機會,薛濟遠不想放過。

薛濟遠終日在朝堂之上,他明白,如今大廈將傾,若不行險招,國將無救。

一邊是迷信占算,還疑心重重的皇帝。一邊是位高權重的孫懷海,還有備受寵愛的皇后族親王德。幾乎一大半的權力都在這些人手中。

如何讓百姓安樂?如何讓忠良之士安心?

薛懷遠表面上答應薛情不會冒險,實際上從她離開的那天起就開始謀划起來。她走的當天,就遞上投名狀,今天就踏入了門檻。

另一邊,薛情一行人已經快到壽縣。

沿途打聽,他們找到了信卷上說的小橋酒家。

它位坐壽縣東面,在鄰縣的商隊鏢局中有些名氣,不算難打聽。已經開了有些日子,只是壽縣匪亂起,這裡路過的人少,酒家院子的木門緊閉。

抱著好奇和警惕,薛情一行人直接將馬車停在門口。

這次他們沒有莽撞推門,而是上前敲門。聲響過後,裡面傳來腳步聲。

門打開,是一個壯漢,膀大腰粗,聲音頗有震懾力:「客官,我們這幾日不接客了。」

薛情和立春看到這人都呆了。

莫不是走錯地方,直接捅了土匪窩?

只有凌雲還算淡定,一手穩住即將關閉的門,一手取出萬端給的信卷:「我們不是客人。」

壯漢看到信卷,果然停下來動作,接過展開檢閱。不一會兒,打開木門。

「各位大人,請進。」

進入酒家,裡面茅草屋三面環繞,頗為開闊,能容納的人很多。裡面還有幾個人,不過比開門的壯漢要正常許多。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婦人,還有兩個男子。

「這是主子說的人,他們來了。」壯漢對他們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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