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多多的掙錢,算是多多的彌補吧。」
這麼些年,蘇淼真的是拼了命的掙錢。若不然,他們也不會短短几年就從擺地攤開始發家成區首富了。
蘇垚將菸頭踩滅,想了想道:「成,我儘量。」
「那就很好了,真謝謝你了,垚弟。」
只可惜縱然蘇垚這個老闆兼舅舅的人出面,閆維閆萊兩兄弟仍然不願意見蘇淼。
兩人說法一致:「我媽早隨著我親爸一塊死了。她是誰?陌生人罷了。說是我媽?憑據呢?你去問問她,記得我們的身高嗎?知道我們愛吃什麼嗎?再問問她,上一回見我們是什麼時候?」
「我和我哥不是狗,不是別人甩根肉骨頭就會搖著尾巴湊上去的。」
「舅舅,你就這麼跟她講,我和我弟是孤兒,沒媽,爸走得早。」
兩兄弟噼里啪啦一通發泄,說的蘇垚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想來想去,也只能說句造孽了。
「行吧,你們自己想清楚了就行。明天我們回蘇家崗,想通了就跟著一道回去湊湊熱鬧,沒有,就算了,舅舅不勉強你們。」
「謝謝小舅。」
與此同時,提前回村的蘇梅將蘇淼要回村的事情跟家人說了,而後她媽去水庫邊淘米洗菜的時候又跟村里人說了,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蘇家崗村的人幾乎都知曉了。
穿著破布衣服的林云云一臉激動地跑回家,而後推了推在床上躺屍的閆翔道:「快別睡了,蘇淼要回村了。」
「她在南邊發了大財,連蘇炎都上趕著跟她和好了。」
閆翔聽了這個消息,直接從床上蹦起來,他瞪著眼睛道:「真的?」
「我親耳聽蘇梅說的,怎麼可能有假?再者說了,她明天就回村了,真真假假你自己看看不就行了?」
「要是真的,咱們可得找她把事情問清楚了。她當初說的那些事情雖然都是真的,可時間上顛三倒四,簡直就是坑人。」
閆翔光腳踩上了布鞋,也不管腳後跟有沒有拉上,他快速地走到靠門桌邊,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涼開水,等整個人稍稍冷靜了點後才道:「對。明天去找她要分紅。」
「當時我們找關係送她南下,是讓她去打頭陣的。而且她的啟動資金也是花的咱們的。」
林云云提醒道:「你忘啦,當時咱們在錢上可是動了手腳的。」
閆翔毫不在意道:「瞎說,說咱們在錢上動了手腳?證據呢?」
「明明是走暗線的那幫人不是好東西,把蘇淼的錢給換走了,跟咱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林云云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而後兩人湊一起嘀嘀咕咕,想著明天如何跟蘇淼拉關係分油水。
兩人縮在西屋裡面嘀嘀咕咕,殊不知他們說的話全被郝美聽著了。
閆鵬飛走後她也沒有再嫁,而是住在閆家照顧老人和孩子。
至於閆翔和林云云兩個從農場回來後就一直眼高手低,本來還有些富裕的閆家如今徹底成為全村最窮的了。
而葛蓉蓉開始掙錢後,閆昊算是跟閆家半脫離關係。
為何說個半字?只因他還沒有將難聽的話難看的事擺在明面上。
但是他將自己名下的土地轉給了親奶奶,說什麼這就等同於贍養老人了,而後理直氣壯地拖家帶口投奔了親媽。
除了逢年過節,幾乎見不到他的人。
可以說,如今閆家是靠著郝美一個人撐著的。
此時她打開抽屜,干吞了口藥丸後就如枯木般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就仿佛整個人都融入了陰影里。
……
蘇淼要回來了,蘇淼發達了。聽了這個消息後,蘇家親戚又都聚在了柳彩霞家。
他們說了一籮筐好話,而後爭相安排宴席,想要請蘇淼去家裡坐坐,吃個飯。
畢竟村裡有柴靜許柔這個例子在,他們也想跟著沾沾光。
柳彩霞年紀大了,脾氣是越來越大,她沒好氣道:「行了行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講。我困了,腦子疼,現在得休息休息。」
等人一走,柳彩霞呸道:「真是花花轎子眾人抬。以前怎麼講蘇淼的,都忘了?」
雖說當年蘇淼的下場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但又跟他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把人貶成個臭狗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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