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舟在她頭頂輕聲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清竹。」
「嗯?」
「你很介意林書殊?」梁成舟吞咽下口水,喉結跟著滾了滾,說話間手指不自覺蜷縮。
林清竹對他這話很是困惑,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也沒懂他的意思,「你指哪方面?」
「沒什麼。」梁成舟止住這個話題不再繼續往下說,怕再說下去,收不了場。
畢竟他有事瞞著。
俗話說就是——心虛。
林清竹如此介意林書殊,到讓梁成舟覺得,五年前的事,他沒解釋是對的。
慶幸的同時,又帶著一絲強烈的後怕。
林清竹越想越覺得他這話問得奇怪,想刨根問底。他倆現在的關系,她可以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但某人沒給她機會。
梁成舟把寸進尺這四個大字,研究得那叫一個透徹明白。
嫌現在這樣抱不夠舒服,一下兩下三下,利索又迅速地把姑娘一翻,一抬,一放,讓人坐在他大腿上,方才滿意。
實則是方便他占便宜。當然,只能占點手上便宜。
嘴上占不了,林清竹吃了芒果,不能親嘴。
好笑的是,還沒占上就被打了。
「啪」一聲,林清竹一巴掌用力拍在某人慾往她衣服里鑽的手背上,另一隻手捏他耳朵,「梁成舟,你腦子裡一天到晚裝的全是廢料?在外面也敢亂來?」
「放心,看不見。我不干什麼,就……」後面幾個字,梁成舟用講悄悄話的音量告訴她。
姑娘紅著臉,語調上揚,態度不怎麼強硬,「那也不行。」
梁成舟才不會放棄,見她擔心,直接把車裡僅剩的那點光亮也關掉。
動作那叫一個輕車熟路,手指那叫一個靈活敏捷,不到一分鐘就得償所願。且過程中,是先在前面占夠了便宜,才繞到後背解開阻礙物。
掌心貼上幾秒後,某人嘴唇貼在林清竹耳邊,用氣音說了兩個字,後面又補了兩個字。
林清竹臉色瞬間爆紅,在心裡一個勁地罵他: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溜煙兒就飛走了。
兩人在車裡呆到凌晨十二點多,也沒幹什麼,就說了會兒話,抱了抱,親了兩小口。
當然,沒伸舌頭的那種,某個紅溫後一直下不去的姑娘不讓,態度堅決得很。
某人一直不提走的事,想著能多呆一分鐘就多膩歪一陣兒。
還是林清竹看時間不早了,催促他快回家,「你明天不是得去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