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的錯覺,還是恍惚中看錯了,一秒鐘前,他好像看見林清竹跳起來蹦躂了一下。
很快證實他沒看錯,姑娘又在雪地里蹦躂了下,這次他看得很清楚。
梁成舟那叫一個慪,慪得快吐血。
他難受得想死,她竟然還高興起來了?就這麼高興?有什麼好高興的?
沒猶豫太久,在姑娘徹底消失在視野之前,果斷推開車門下車,追上去把人拖回來,丟進后座,自己也跟著擠進去。
林清竹被丟在后座橫躺,嘴裡的喊叫很快被堵住,熟悉的男性氣息朝她壓下來,滾燙的吻也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梁成舟跟瘋了似的,沒了往日的溫柔,直接撬開姑娘的牙齒,霸道地在她口腔四處遊蕩,下嘴還非常重,吻得也很用力,林清竹的嘴唇和舌根都被他吮得發麻。
林清竹抗議沒用,就不輕不重地咬了男人一口,趁機推他肩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喘著粗氣瞪人:「你瘋了?」
「對,瘋了。」他被她逼瘋了。
「你……唔……唔唔……」
梁成舟不再給林清竹說話屁話的機會,扯開她的手,單手將她的兩隻手腕捏住,舉過頭頂,俯身下去汲取她身上的氣息,舔吮她柔軟香滑的唇舌。
今晚他還就再犯一次渾,渾箇徹底,反正他在她那又一次被判了死刑,索性破罐子破摔。
什麼都不想管了,都去他媽的。
兩人在偪仄的車廂內較勁,林清竹的掙扎和梁成舟的壓制碰撞,致使車身不停晃動,一下一下的,從外面看,很難不誤會車內的人在「打架」。
這架打得不算久,近一分鐘,車身才停止晃動。
「梁成……唔……」姑娘的嘴被堵得徹底,「唔」個不停,開始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了,後來連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身體被男人狠狠抵住,唇舌被緊緊糾纏,令她無法掙扎,無從逃脫。
梁成舟發了狠,動作算不上粗暴,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很矛盾,人是強勢的,落在姑娘臉上的唇舌和指尖卻又是溫柔的。
林清竹沒見過這樣的梁成舟,沒有害怕,只覺稀奇。反抗沒用索性不再掙扎,但也沒配合,就靜靜地等著,等著看梁成舟到底要幹什麼。
他總不致於強迫她,也不至於在車上那啥。
姑娘很肯定,梁成舟不是那種會衝動到控制不住自己的人。
結果——她高看他了。
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樣,都是色-胚。
少了阻力,梁成舟不再滿足於單純地接吻,吻漸漸地落在別處,手也不自覺往姑娘衣服里伸。
原本他沒想真的干點什麼,就不想讓林清竹走,想抱抱她,親親她。但現下這個情形,不做點什麼好像收不了場。
一吻上滑-膩柔軟的飽滿紅唇,一沾上甜膩沁香的橘子氣味,一碰到曼妙起伏的纖柔曲線,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硬得想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