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少門主放了少主,懲罰我吧。」
婁危雪眉頭皺起,有些恨鐵不成鋼。
她這段時間給玲溪講了不少道理,合著全白講了。
「威脅我的人不是你,你上趕著認什麼錯?」
她相信就算玲溪沒有把腰牌給花厭,花厭也會想到別的辦法,過來和她談條件。
想到那個害得玲溪九死一生的渣攻,婁危雪心裡一陣窩火。
知道劇情的她,忍不住出言勸說:「玲溪,那個人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你竟然還要替她求情。」
玲溪搖頭,眼睛中含滿淚水,為花厭辯解,「少門主,你不要這麼說,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少主從來沒有利用過我。」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婁危雪更生氣了。
「那個人明知道你是臥底,不能叫人發現身份,卻還是選擇借用你的身份來給我送飯。」
「她如果真的在意你,又怎麼會這麼做?」
「更何況她明明有更多的辦法來接近我,卻偏偏選擇了最容易暴露你身份,但也是最容易接近我的這個辦法。」
「少主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玲溪並沒有相信婁危雪的話,在合歡宗的那些年,她因為不願意隨便與人雙修提升修為,在宗門備受排擠。
可少主不一樣,少主在她被人欺負受傷的時候關心她,給她擦藥,幫她處理傷口。
花厭是合歡宗的少主,實力強勁,許多人都想與少主雙修,可是少主卻選擇了她,甚至還徵求她的意見,並不強迫她。
所以在少主詢問有誰願意來雲霄門做臥底的時候,她主動出聲。
她想幫助少主,成為對少主有用的人。
一切都是她的自願,她相信少主。
「少門主,求求你放了少主,我願意代替少主接受懲罰。」
婁危雪被氣得胸口疼,可是看玲溪這樣子,一時半會的也講不通。
這裡又在山道上,偶爾會有弟子路過,玲溪跪在地上哭成這個樣子叫人這麼看了去不好。
「這件事情我只當沒發生過,我也不會揭穿你的身份。」
玲溪眨了眨朦朧的淚眼,「那少主……」
婁危雪黑著臉,「你先站起來,我再告訴你。」
玲溪聞言連忙站起身,眼巴巴地看著婁危雪,等待婁危雪的回答。
婁危雪見她這樣,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說的那個什麼鬼少主被我綁起來了,我不會殺她,但是我暫時不能放了她。」
玲溪感激不已,還想再問:「那少主現在……」
婁危雪瞪了玲溪一眼,警告道:「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