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溪聞言詫異,「那仙尊你怎麼……」
沈清鴻並未言語,向玲溪點頭後告辭離開。
婁危雪沿著山路轉了好久,才回去。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婁危雪回到房間後,第一時間去見了花厭。
事情很多,但總要一件件解決。
花厭靈力被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正在閉目養神。
聽到動靜,睜開眼皮,見是婁危雪,又懶懶地閉上。
婁危雪鬱悶不已,伸手戳她。
「你被我綁著,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怎麼不著急,可是你能放了我?」
「好說。」婁危雪伸手,「合歡散解藥。」
「沒有。」
「沒有解藥,那你一定知道配方……」婁危雪似笑非笑的看著花厭,「是吧,合歡宗少宗主。」
花厭身體有一瞬的僵硬,隨後立刻否認。
「我不是。」
「別狡辯了,我既然說你是,那就代表我已經掌握了足以證明你身份的證據。」
婁危雪坐在花厭面前的椅凳上,撐著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穿書就是這點方便,可以提前知道劇情和她們的身份。
花厭睜開雙眼,沉下眸:「你怎麼知道的?」
「這就不是你該關心的了。」
婁危雪再次提出交易,「給我解藥的配方,我放你走,怎麼樣?」
「可以,我給你寫解藥配方,你把風雲鈴給我。」
婁危雪嗤笑一聲,「一張藥方,就想換我宗門的鎮牌之寶,你是否太過分了些。」
花厭輕抿唇角,一抹戲謔的笑意浮現:「可是你現在需要藥方不是嗎?」
婁危雪糾正,「準確地來說,我是需要解藥。」
「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她站起身,俯視捆坐著的花厭,故意道:「你們合歡宗那麼愛用合歡散,就算你不給我解藥,我爹知道我需要解藥後,也會想辦法從你們合歡宗的門人身上弄來。」
「前提是你真的是婁青涯的女兒。」
婁危雪眼睛微眯,「你在威脅我。」
「不敢,我現在可是被捆著呢。」
花厭嘴上說著不敢,可是神態卻沒有一點害怕。
「雲霄門的少門主,」花厭ῳ*Ɩ叫人的聲音拉得很長,諷刺意味十足。
她嘴唇微微向上揚起,「我提醒你,合歡散的解藥只有合歡宗的長老、宗主還有我有,而且解藥的發放有著嚴格的控制,往往在兩個時辰內解藥就會失去藥性,你想拿到解藥,沒那麼容易,哪怕是你爹婁青涯也一樣。」
婁危雪眉毛不自覺皺起,她目光沉沉盯著花厭,判斷著花厭話里的真實性。
花厭的頭向後仰去,抵著柱子,看上去極其放鬆。
空氣安靜,氣氛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