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邊上莫長老,對婁危雪的慘狀視若無睹。
她的目光落在白糰子的身上,炙熱無比。
「竟然還是只會說話的靈獸,妙啊,太妙了!」
說著,她抬手要去抓被婁危雪護著的白糰子。
婁危雪搖晃著身體,將劍拔出擋住莫長老的視線。
她一句話沒說,態度卻堅決無比。
「嘖。」莫長老不悅地皺眉,抬手就要揮鞭,除掉眼前分外礙事的人。
可是按照婁危雪現在的狀態,很難再接下莫長老這一鞭。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如冬日井水般冰冷的聲音插入對戰。
「住手!」那人急切呵道。
原本的合歡宗弟子聽到聲音,看向來人紛紛跪地。
「參見宗主。」
莫長老被打斷,她放下手,看著過來的人有些意外。
「宗主,你怎麼來了?」
說話的同時,莫長老揮手將放出去的東西召回,解了結界。
婁危雪警惕地看向來人,來人身著一色紺紫對襟綃沙新衣,底下是同色的水紋凌波裙裾,一張雕飾精美的蝴蝶型黃金面具擋住了她的上半張臉,露出的嘴唇弧度優美,嫣紅似血。
這個人就是花醉月?
在婁危雪打量花醉月的同時,花醉月也在看她,目光溫柔帶著淡淡的擔憂。
嗯?她看錯了吧,人家一個合歡宗的宗主怎麼會這麼看她。
婁危雪眨了眨眼,果然下一秒花醉月的眼神重新恢復平靜,古井無波。
你在搞什麼哦能洗
沈清鴻一看到花醉月,腦海中一根名叫離職的弦瞬間斷了。
就是這個人殺了她的師傅!她要為師傅報仇!
白糰子嗷嗚一聲,眼中漫起血絲,身影如風撲向花醉月。
花醉月淡漠地看了一眼,抬手隨意一揮,白糰子倒飛出去,但是它不甘,在半空中止了退勢,再次襲向花醉月。
邊上的莫長老和合歡宗的人見狀,下意識地就要出手阻攔,結果被花醉月制止。
「沒有我的准許,你們不許出手。」
原本已經有了攻勢的起手,紛紛停住,把武器收了回去。
婁危雪不知道沈清鴻為什麼突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和花醉月打了起來。
怕沈清鴻吃虧手上,婁危雪跟著上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