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糰子鑽入門內,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婁危雪的光,白糰子身上的毛髮已經清洗乾淨,沒了髒污。
婁危雪聽到動靜下床查探,剛好遇到跑入內室的白糰子,見到她滿眼訝然。
「清鴻仙尊?」
上午被抓的時候她才剛和花厭做了交易,現在沈清鴻就被放出來了。
「花厭的動作這麼快的嗎?」
白糰子不解,跳到婁危雪伸來的手掌中。
「花厭怎麼了?你遇到她了?」
被沈清鴻這麼一問,婁危雪愣了一下,隱約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清鴻仙尊你不是被花厭救出來的嗎?」
「當然不是,我在房間中留了個化形,趁著外面巡邏的人不備,自己偷跑出來的。」
沈清鴻有些奇怪,她問道:「你剛剛說的花厭是怎麼回事?」
婁危雪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便把用腰牌與花厭做了交涉的事情和沈清鴻說了一遍。
沈清鴻微微頷首,若有所思,「看來那女子確實是花厭的師傅,而且與花厭的感情還不錯,不然花厭也不會為了她而答應你的要求。」
「不過我很久之前聽到過一則消息,說是花厭的師傅早死了,既然這樣,那人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婁危雪回憶著和花厭說話時對方的神情,她眉頭微微皺起。
「花厭聽到她師傅的消息時,雖然有驚訝,但是並沒有顯得特別震驚,她應該是早就知道師傅沒死。」
兩人這邊正交談著,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沈清鴻立刻從婁危雪手中跳下,躲進了床底下。
見她藏好,婁危雪這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站在外面的是兩個面容相似的貌美女子,一人穿紅色紗衣,一人著白色,她們臉上畫著淡妝,盤著頭髮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再往下便是飽滿的**。
婁危雪不明白兩人是過來干什麼的,疑惑地用眼神詢問。
「我叫梓夏,」穿紅色衣服的女子朝婁危雪笑著介紹,然後指指旁邊的白衣女子,「這個是我的妹妹,梓雪。」
「我們姐妹倆是奉宗主之令,過來伺候小道長的。」
「不,我不需要人伺候。」
婁危雪說著就要把門關上,一截白膩的手腕突然插入門縫之中阻止了婁危雪的動作。
梓夏嘴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小道長,不要這麼著急關門啊,我們姐妹倆和那些普通伺候的人可不一樣。」
「對啊,」梓雪應和著,傾身向著婁危雪靠近。
那塗著丹蔻的手指眼見就要落到婁危雪的胸口上,婁危雪瞬間就明白了兩姐妹話中伺候的意思,她像是看到了什麼塗著劇毒的東西般,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