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慮著沈清鴻的身體,她不建議沈清鴻那麼快就流掉孩子。
「清鴻仙尊,你現在身體還未恢復,如果此刻流掉孩子,很可能會有危險,不如養一段時間,在考慮流掉孩子的事情。」
沈清鴻聽後愈發生氣,但是不要孩子是她提出來的,她不好反駁什麼。
一團氣堵在胸口,沈清鴻索性閉上雙眼,眼不見為淨。
見她這樣,婁危雪擔憂起來,「清鴻仙尊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沒得到清淨的沈清鴻著在眼前晃悠的人,額角青筋直跳。
「滾!」
突然被吼的婁危雪有些摸不著頭腦,委屈巴巴的看著沈清鴻,只覺得懷了孕的清鴻仙尊陰晴不定。
「怎麼了嘛。」
沈清鴻面有慍色,不再理會婁危雪。
車內的氣氛十分壓抑,李寄春努力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
婁危雪對此毫無所覺,根本不管沈清鴻周遭散發的冷氣,時不時的就要湊上去問上幾句。
「清鴻仙尊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你這麼坐著會不會不舒服,要不要枕在我的腿上?」
「你傷口疼不疼啊?」
婁危雪像是個活潑的雀兒,嘰嘰喳喳的關切著。
沈清鴻一言不發,對婁危雪不理不睬,婁危雪毫不介意。
玲溪在外駕車,對車內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馬車的行駛速度很快,原本走上許久的路程,在馬車的作用下縮短許多。
在經過喬宅上方時玲溪停止了駕車,往日建造著恢宏宅邸的地方已經是荒草一片。
她把馬車緩緩降落,打開車門。
李寄春在這裡下了車,她的宗門與雲霄門不在同一方向,同行路只到這裡。
「危雪我得走了,關於散靈丸的事情你不必太擔心,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季春,謝謝你。」
婁危雪沒有忘記李寄春是為什麼去的合歡宗,如今要分別,她一股腦的把從花醉月那討得的珍惜藥材都塞給了李寄春。
「這些是聖山上的靈植,是我向花宗主要的,希望對你能夠有幫助。」
合歡宗占據靈山,為此得了不少好東西,裡面的許多藥材李寄春只在記載中見到過,可謂是有價無市。
把這些拿出去賣能得不少靈石,還可以換來更多有益修為的東西,但現在婁危雪把這些都給了她。
能交到這麼一個朋友,是她的幸運。
「危雪,多謝。」
李寄春未與婁危雪推辭,眼下不是客氣的時候,宗門收留了一批活死人,或許正在等著其中的某味藥材。
她會好好運用婁危雪給的藥材,絕對不會讓它們白費。
婁危雪朝李寄春笑笑,「路上小心。」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