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帶文君和我女兒回去。」
花醉月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隨後向著婁危雪招了招手。
「危雪,過來。」
沈清鴻和李尋真面色齊齊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婁危雪。
在合歡宗和聖山的記憶朝著沈清鴻洶湧而來,之前不合理的地方瞬間合理起來。
怪不得那個神秘人會把婁危雪錯叫成花醉月,怪不得在合歡宗的時候花醉月對婁危雪會那麼好!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只不過當初她被感情蒙蔽,選擇相信了婁危雪。
她愧對師傅,竟然喜歡上了仇人之女,還懷了仇人之女的孩子。
沈清鴻情緒起伏,周遭靈力波動,眼底紅光時隱時現。
李尋真就站在沈清鴻身邊,大驚失色。
「清鴻!」
婁危雪聽到動靜望了過去,對上沈清鴻嗜血暴戾的眸子,面色變得煞白,渾身冷的厲害,猶如被人從頭澆了盆井水。
清鴻仙尊,知道她的身份了……
所有人都被這一變故驚到,婁青涯同樣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危雪明明是我的女兒!」
「哈哈哈哈。」
花醉月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般,朗聲大笑,然後突然解下自己的面具,一張與婁危雪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容出現在眾人面前。
「現在,看著我的這張臉,你還覺得婁危雪是你的女兒嗎?」
兩張相似的容顏擺在一起,任誰來看都會覺得婁危雪是花醉月的女兒。
婁青涯閉了閉眼,勉強認清現實。
「九寒是你的女兒,那我的女兒呢,你把她弄哪去了?」
見婁青涯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花醉月心情頗好,回答了婁青涯這個問題。
「玲溪,去認認你爹吧。」
「什……麼?」
玲溪一臉恍然,如在夢裡。
花醉月並未在這個事情上多做糾結,點明玲溪身份後就不管了。
場上局面有些混亂,底下那些宗門私下交流起來,紛紛覺得這就是婁危雪為什麼要給她們下藥的原因。
有人站出來,詢問:「花醉月,你今日過來,究竟想怎麼樣。」
「我與文君兩情相悅,可恨婁青涯這偽君子橫插一刀將文君從我身邊奪走,後來更是將文君囚禁在宗門,禁止文君外出一步。」
眾人被又一個消息驚到,據說雲文君是在閉關,怎麼到了花醉月口中就成了被囚禁了了,他們看婁青涯的眼神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