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對李寄春的說法不滿,「我們沒有逼她,是她自己要死的,更何況做出那種卑劣的事情出來,她早就該死了!」
憤怒將李寄春燒的雙眼通紅,「危雪根本就不是下藥的人!真正下藥的人是施夢!」
「你胡說!」
施夢立刻反駁,但是想到沒處理好的那幾樣東西,又有點慌亂。
李寄春冷哼一聲,將這幾日同沈清鴻調查到的東西全部放出。
有碎掉的藥瓶瓷片,同下在靈泉中的一致,有弟子的口供,說曾經見到有奇怪的人進入施夢房間,最重要是李寄春放出的還有施夢收到的合歡宗信件,上面允諾她,會幫忙除掉沈清鴻。
諸多證據被擺在眾人眼前,她先看了施夢一眼,然後又冷眼掃向眾人。
「你,還有你們,都是害死危雪,逼迫清鴻仙尊入魔的兇手!」
場上人聲俱靜,那些叫囂著殺死婁危雪的人,紛紛沒了聲。
直到一陣笑聲打破平靜,只見施夢肩頭抖動,笑得猙獰。
「哈哈哈,是我做的又怎麼樣,看來合歡宗少主說的沒錯,只要婁危雪出事,沈清鴻道心動盪不會有好下場。」
「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什麼高高在上的清鴻仙尊,不還是被我拉下來了!從今往後,她就是一個魔氣纏繞,人人喊打的魔頭了!」
聽著施夢癲狂的話,李尋真氣的渾身發抖,揮袖拍向施夢,施夢倒飛出去,吐出一大口鮮血,直接昏迷過去。
李寄春重新掃向眾人,「怎麼,對危雪你們喊打喊殺,對真正下藥的人,你們反倒沒話了?」
除了寂靜還是寂靜,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不知名的小門派掌門突然說話。
「就算不是婁危雪做的又怎麼樣,她是花醉月的孩子,她該死。」
李寄春不可置信的看著說話的人,「做錯事的是她的母親,與危雪有何關係!」
有人插話,「母債女償,要怪就只能怪她投錯了胎!」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一部分人的附和,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沒有做錯事。
李寄春看著這部分不知悔改的人,火氣上涌。
「怪不得仙門近千年從未有人能夠飛升,若是你們這樣的都能飛升,那仙也就沒什麼可做的了!」
生氣的丟下這句話後,李寄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