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復生,師傅,你還是先放開前宗主吧。」
其他弟子聞言,跟著應和:「是啊,宗主,合歡宗經此一戰元氣大傷,我們都還等著你主持大局呢。」
花問宵卻搖了搖頭,「合歡宗遭此一劫,同我也有關係,這個宗主,我當不得。」
她說著,伸手從腰上拽下宗門令牌,遞向花厭。
「你是合歡宗的少主,以後合歡宗就交由你了。」
花厭面色大駭,沒有接。
「師傅!萬萬不可!」
花問宵卻由不得她拒絕,強硬的把令牌塞到了花厭的懷中。
「師傅!」
花厭拿著令牌,手足無措ῳ*Ɩ。
花問宵卻沒再看她一眼,抱起花醉月,向著遠方走去。
合歡宗的人和花厭想要去攔,但是被花問宵一道法術給困在了原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花問宵遠走不見。
另一邊,婁危雪和沈清鴻已經處理好傷口,換了衣服,來到合歡宗一處藏人的密室。
當初得知婁青涯要攻打合歡宗,二人沒有辦法,在花醉月的幫助下,選擇將沈青筠暫時給藏在這裡。
婁危雪剛把密室的門給打開,就看到沈青筠朝著自己飛速跑來。
「母親!娘親!」沈青筠一把抱住婁危雪的腿,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嗚嗚嗚,你們終於過來了。」
婁危雪無奈,彎腰將沈青筠給抱起。
「哎呦,我的小青筠,讓母親看看,青筠怎麼哭了呢。」
先前婁危雪和沈清鴻請將沈青筠送到這裡的時候,說過會來接她,可是等了好久沈青筠都沒有等到人。
外面又有那般大的動靜,沈青筠一個人待在密室里,連個說話陪伴的人都沒有,心中很是不安。
沈青筠摟住婁危雪的脖子,抽抽噎噎的說著:「嗚嗚嗚,青……青筠等了好久,還以為……以為你們不要青筠了。」
婁危雪騰出一隻手掏出手帕,給沈青筠擦拭著眼淚,溫聲的安撫著。
「怎麼會呢,青筠可是我們的寶貝,我們怎麼捨得不要青筠呢。」
「只不過母親和娘親有點事情耽誤了,這才來的晚了些,青筠會怪我們嗎?」
沈青筠聞言連忙搖頭,她眨巴著泛著水霧的眼睛。
「不會,但是母親和娘親,你們下次要早點過來哦,青筠一個人真的好害怕啊。」
婁危雪沖沈青筠溫柔一笑,擦掉沈清鴻流下的淚水。
「沒有下次了,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以後母親和娘親不會隨便放你一個人的,所以青筠不要哭了,好嗎?」
沈清鴻站在旁邊,看著母女二人,柔和了神色。
她伸手,輕輕摸了摸沈青筠的腦袋。
「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