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傅臨洲點點頭,又有點疑惑地挑了下眉稍,「但周總他不是手已經好了嗎?怎麼還需要你照顧?」
「啊?」沈伊苒怔了怔,沒太理解他為何說周硯塵手好了。
「我昨天下班回公寓的車上,碰巧看到周總在街邊遛狗,他手上已經沒有石膏了,而且還是右手在牽繩,所以我以為他已經康復了。」傅臨洲平鋪直敘地解釋道。
「……他雖然石膏拆了,但還帶著固定器呢,是不是天色太暗,您看錯了呀?」沈伊苒依舊有點發懵道。
「是麼?我印象里他手上也沒有帶固定器。」傅臨洲若有所思地頓了幾秒,笑笑說,「既然沈小姐說他還沒好,那或許是我看錯了。而且傷筋動骨一百天,他要是真骨折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好了。」
「嗯……」沈伊苒侷促笑了笑,拿起了椅子上的包,「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傅臨洲也跟著她站起了身。
「不用不用,我得把周總的車開回去。」沈伊苒連忙擺了擺手。
在回去的路上,沈伊苒越想傅臨洲的話越覺得不對勁,雖然他也說可能是自己看錯了,但在路過那家寵物店時,她特地放慢速度看了眼窗外。
街邊的商鋪燈火通明,根本不存在太暗看不清的可能性。
難不成周硯塵的手真的已經好了?
其實馬上也要六周了。
但就像傅臨洲說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即使他能拆石膏了,也不代表他能隨意使用右手了,更別說還牽著看似不大,其實還挺有勁往前奔的小狗。
沈伊苒思緒紛亂旳回到公寓,瞥了眼聞聲出房間的周硯塵——
他左手拎著西裝,右手腕上帶著固定器,明顯還是一副不能亂動的模樣。
「我看你是簽個合同,順便又約了個會吧,不然怎麼需要這麼久?」他略帶陰陽怪氣地開了口。
已經習慣被他嘲諷的沈伊苒反駁都懶得再反駁他,直接試探性地關懷起了他的手腕:「你不是這周末就可以拆固定器了麼,現在還不能自己燙衣服嗎?」
聞言,周硯塵皺了皺眉,嗓音愈發不滿道:「誰跟你說我這周末就可以拆固定器了。」
「你一開始和我說的,六周可以拆石膏,到這周末不就六周了?」
「……」周硯塵微微哽了下,才嗤笑說,「你這時間倒是記得挺清楚,可惜我去換固定器的時候,醫生說要這周末再觀察下,才能確定是否可以拆。」
看來他的手確實還沒有好,而且聽他的意思,她搞不好還得再多照顧他一兩周。
難道還真是傅臨洲看錯了?
沈伊苒左思右想,最後決定等周硯塵遛狗的時候,她親自去確認一下。
不過因為他今天替了她的班,沈伊苒連續遛了兩天,才終於等到了他值班的日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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